被陈杳叼得有点疼,有点难耐。 召儿捧着陈杳嵌在她胸口的头,反复抚摸到他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只簪着一支玉簪。她的指腹用力抵着玉簪尖锐的一端,抵出一个凹陷,试图抵消一点不适,却无济于事。 召儿素来擅长忍耐,嘴里嘘嚷着一个称呼,没有切实的要求。忍耐着忍耐着,从揉搓含弄的一对乳中,冒出一股酥麻,传递至小腹,电得召儿声音发抖,连两个字的称代也叫不稳。 “殿下……殿……下……” 耳边尽是这样语义单调的凝咽,然因为叫的是他,陈杳觉得心潮翻涌。其实哪怕她只会呀呀,此起彼伏的语音,也勾得人心荡漾,血气沸腾。 青年无比鼎沸的热血朝千肌百骸蹿升,手脚,还有胯下。召儿大腿挨着的一物,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棍儿似的顶着她。 “呃……”陈杳没耐住,低喘出一声,说道,“起来……” 没等召儿自己站起来,陈杳一下抱起召儿,让她坐到书案上。 原先积在半腰的衣服,皆随着站立掉到地上,波纹一样。他们处在一圈一圈的衣服里,一个坐在桌上,一个站在地上。 陈杳解开召儿的罗裤,拍了拍她的屁股,“召儿,抬一下。” 陈杳梳得好好的发,被召儿抚弄得略有凌乱,一缕碎发成须,垂在额前,显出一股浪荡仪态。 召儿靠着陈杳,抬了半边臀瓣。肌肤上浸出的汗渍,沾在桌子光洁的红漆面上,留下浑圆的湿痕,转眼被扒下的裤子抹去。脱完这边又换另一边抬起,稠裤滑脱到腿腕,挂在脚尖。召儿甩了甩玉足,雪白的里裤毫不挽留地坠落,掉入衣服的海里。 不用多言,召儿叁下两下扯开陈杳的裤带。张开空荡荡的双腿,迎上棍一样的巨物。 这个桌子的高度不合适。 召儿坐在太里头,陈杳戳不到最里头。此时,他们唯想靠近,自然而然,陈杳拥着召儿,召儿搂着陈杳,碎碎地往外移。 越坐越靠边,到最后召儿已经算不上坐,屁股挨着一点桌子。 红木冰凉,漆面光滑,流出来的水和汗教桌沿愈发腻润,根本坐不住,整个人往下滑,让他们嵌合得更深,然后陈杳又会把她顶上去。 上上下下。 召儿全靠挂在陈杳的胳膊支撑自己,还有微微点地的脚尖,小腿绷出紧致的曲线。 整条腿,越绷越笔直。 “啊啊!”左腿突然袭来一阵僵直,从脚腕子到小腿根,所有肌肉不自觉收缩。 抽筋了…… 受小腿痉挛的痛苦影响,召儿往左边偏去,猛捶着陈杳的胸膛。 再猛也不及身下的疼痛。紧张传导至腿根,花底红窟也猛烈收缩起来,紧绞着他捣鼓的性器,严丝合缝,不留余地。 他也要抽了。 几瞬,在她如鱼唇般的吸张中,喷射了出来。 “嗯……好了……”陈杳呼了几口气,缓了过来,又把召儿抱坐桌子上,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捏了捏她左小腿,“还疼吗?” 召儿定下心神,默默摇头,无视腿腹的不适。 这地方不好,委实硌得她慌。 那便换个地方。 陈杳俯身拾起一片衣,无论谁的,只是害怕她羞,盖在她身上,打横抱起她,朝里间床榻去。 红绡账里,交颈鸳鸯,鸾凤穿花。 金钗与玉簪从乌黑的发里溜走,在床头相碰,传出好听的金玉相撞声,一下一下。 清脆的削金断玉之响,最终淹没在男女声中,喘喘咿咿,莺莺恰恰,自是旖旎—— 【小剧场】 陈杳:怎么会有写做抽筋的写手! 作者(小声):血液循环不良很容易抽的,我觉得你们才应该反思一下…… (召儿要是没抽筋,陈杳能压着召儿在桌子上把事情做完。桌子表示:爷不是拿来干这个的,不需要合适你们的高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