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这处,有格外的香味,迷得人心醉。 手,从衣摆下面摸进去,揪住了浑圆的乳,挤弄起来。 单薄紧贴的衣料显出他的手形,随着他指节的抓拿而耸动,然后又移到另一边。 瞧见了他的手,又没瞧见他的手,教召儿生出好些不确定的快感。 衣服只有此起彼伏的颤动,实则,他挠了她,掐了她,捏了她…… 召儿情不自禁挺起胸,哼唧起来,每一声都带着浓重的鼻音:“嗯……呵……呃!” 他不晓得,他偶尔的大力,揉得她其实有点痛的。 自从陈杳上次准备剪她指甲,召儿每回都记得收敛,搡他也只用掌根,但他从来不会收力。 忘情时更如此,不知轻重,用力量宣告激昂。 因为她从来不说。 能忍则忍,因而更多的都是嗯嗯呜呜无意义的呻吟,又如何奢求陈杳顾忌。 现在想来,召儿分明就是迁就他来。他是怎样做的,她就是怎样接受的,以他之享受在先。 今时,也许可以变变了。 “疼?”陈杳收手,撩开她黏在脸上的发,无奈道,“还说记得我说的,记得就是不听?” 该说就说,他还等她捅纸呢。 “没有……”很疼的。 召儿还未说完,陈杳突然撑起上半身,从床头柜子里找出一个盒子,又从中翻出了个什么东西,握在手里,躺回她身上。 那个盒子,装着阴阳经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东西的盒子,召儿认出来。那次醒来没见,召儿还以为陈杳全部扔掉了,没成想被好端端收放在床头。 召儿惊诧地看着陈杳握物成拳的那只手,咽了下唾液,“殿下……” 他从中挑了个什么东西?要做什么? 没什么的,只是想要她也能受用一下。 但在与召儿的情事上,陈杳并没有太多自控,只怕到时候又只顾自己,弄巧成拙。 所以陈杳想起了借用外物。 幸好他之前研究了一下。未免不适应,他挑了个小的。 “无事的,”陈杳宽慰道,“我会轻点的。” 说着,陈杳褪了召儿的裤子,试图将手插进她并拢的双腿,却并不容易,于是哄道:“召儿,松开腿。” 召儿咬了咬唇,卸了力气,任陈杳掰开了腿。 须臾之间,召儿感受到,陈杳捏着个圆溜溜的东西,抵到她花唇穴口,带着冬夜的冰凉,沁得她牙齿打颤。 “嗯……” 召儿用手臂挡在自己眼前,不敢低头看,全凭感觉。龙眼大的一个球,金属铸成的,表面还镂着花。 陈杳捻着它来回转了一圈,教之沾满她的花液。渐渐,金属的冰寒也被她染热。 一个不防,欺了进去。 “啊——”召儿咬着唇,叫了出来。 球上的花纹,磨得她花唇酥麻、花径紧缩。那小小一物塞进去,竟也觉得满胀。纹路贴壁研得更狠,甬道绞得更死,合出一股吸力,含到更深处。 得有暖气,那物居然自顾自开始乱颤,越热越颤,越颤越热,切切有声。 磨得,颤得,水一股股涌,酥痒从腹部传递到遍身,召儿压抑地发出呜咽,如泣如诉。 她的声音,比铃儿还好听。光凭想象也知道,她里头有多紧,吸得金铃往里滚。若不是有根细锁链牵着,真是难办。 陈杳心潮涌动,挪开她的手,想看她情态毕露的样子。 却见到召儿双目紧闭、眼睫湿润。 她哭了。 不是舒服的,是痛苦的、惊惶的,是故眉头紧皱。 “召儿……”陈杳心下一怔,为她拭去眼角泪花,“你怎么了?我哪里弄得你不舒服吗?” “没有……”召儿微仰身体,搂住陈杳,寻回了些微安全之感,眼泪开始止不住流。 从始至终,她都知道,她在伺候他,所以她从来不多说什么。 只要他好,召儿也希望他好。 可是可是…… “殿下……我不要!”召儿不住摇头,哭喊了出来,近乎祈求,“不要好不好……” 她以前觉得无所谓,真正尝试了,她发现自己不喜欢陈杳对她用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死物,她会觉得自己也是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