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安被噎了,也没注意到上座的俞飞雁红了脸,倒是薛满不慌不忙,大方向薛品玉展示起那枚他从小佩戴到大的玉扳指。 “并未抹油,朕找了一个好器皿,每夜都要把它塞进去,泡半夜,天亮取出,它被浸泡滋润,自然就有好色彩。” 俞飞雁用手绢蹭蹭发汗的鼻头,脸上又红润不少。 只要薛满来如意宫,事后就要取下玉扳指,堵住俞飞雁的小穴。 小穴内混合精液与淫水,玉扳指浸泡其中,次日取出,扳指变得又亮又润。 薛品玉对薛满的话不曾有疑,座下的何玉安也拿出手绢,擦掉了嘴角落下的酥屑。 “母后。”薛满和薛品玉说着话,忽然回头喊了声俞飞雁,把坐立难安的俞飞雁吓了一跳。 看见俞飞雁满脸涨红,薛满轻笑,身体斜靠在面前的桌上,手指轻点在桌面。 “母后,今日你托朕设宴,不是有话要对小酒说吗?” “是,是……”俞飞雁惶恐,贴身的衣服下都起了一层汗。 这场宴,是薛满所设,是他要俞飞雁向薛品玉赔礼。 一国太后,因笞打一个已经出嫁的公主,要当众向公主赔礼,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 这屈辱,好比薛满当场脱了裤子,让她跪下来含上龙根。 但她不得不从。 不顺着薛满这疯子,他怕是会做出更疯狂的举动。 俞飞雁起身拿了杯茶水,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准备向薛品玉赔礼,却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一壶茶,茶水泼到她的衣裙上,惊得她身边的婢女们扶住了她。 “太后娘娘,茶水可烫?可是烫着你了?” “裙上染了污渍,快随奴婢去换身衣服。” …… 那杯茶举起,又放下,俞飞雁一句赔礼说个不是的话都没有,就被婢女们簇拥着离去,前去换衣服了。 宴会上出了差错,没影响到薛满的心情,他拉过薛品玉的手。 那只戴着玉扳指的手,覆在薛品玉手上轻拍了拍。 “小酒,母后确实是要向你赔个不是,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你,你的腿,可还好?” 当着那些嫔妃下人们的面,薛满就埋下身,握过了薛品玉的脚踝,就要掀开裙子,去看她被打的小腿。 薛品玉不肯,收了脚,稍一离远薛满,就被薛满拉到了身边坐下,同坐在主桌。 那只手从脚踝,放在了薛品玉的小腹上抚摸,凑近轻声道:“朕这儿子,丁太医说一切尚好,朕摸着,怎么一点儿都没变大?小酒可要好好养胎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