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频繁滚动,圆舒吞咽了下唾液。 在薛品玉吻上后,他那张硬嘴就松了,微张开,等待薛品玉伸进舌头。 可薛品玉似在故意钓着他,就是不伸舌头,只与他,唇与唇厮磨,薛品玉把手放在了他的肉棒上,轻捻抚摸,摸到他又硬了。 他歪斜头,加重了吻,薛品玉不伸舌头,他就伸了舌,勾着薛品玉的舌缠吻。 那根肉棒被薛品玉的手抚摸套弄,比圆舒自亵还要来得爽快。 小小的屋内,两人亲吻发出的唾液声响亮,身下性器反复被套弄的湿滑声也很响亮。 圆舒想要抚摸薛品玉的身体,但薛品玉没有要解开拴住他双手绳索的打算,只投入与他的亲吻中。 被握住的阳物在一次次刺激抚摸下,逐渐高涨,到达情欲的高峰。 圆舒脖子上的筋脉凸起,根根粗壮,看起来快炸了,他眼底混沌,急促发出连续多声的呼吸。 “要到了吗?阿狗。” 薛品玉看他表情,估摸着他要高潮射了,埋下头,含住了龟头,舌尖转了一圈。 马眼里,分泌少许水渍。 那张嘴一含上,圆舒喉咙涨疼,挤出一声晦涩的春叫。 薛品玉已尝到了那股凶猛的腥味,她只是短暂地含了含,就松嘴了。 手加速套弄后,手心忽然多出一堆浓厚的浊液,圆舒并不是寂静无声,而是微张着嘴,如一条缺氧的鱼。 好半晌,他都在回味高潮的滋味。 短暂,余味无穷。 薛品玉靠在罗汉床的一端,抬起一条腿,用脚推了推圆舒的肩,道:“别愣着了,过来。” 薛品玉张开腿,示意他钻进裙底里为自己舔。 那泄了两次的和尚,一头就钻进了裙中,脑袋一拱一拱的,惹得薛品玉发笑。 腿心被炙热的呼吸占领。 和尚的鼻子贴上去,先是嗅了嗅,闻见沐浴后留下的清香,才张嘴吻了上去。 舌头划过肉缝,逗弄起那枚痘痘。 一股淫水窜出。 薛品玉双手放在裙中蠕动的脑袋上,轻咬了咬唇,小声呻吟道:“啊……啊……呃……” “好……好舒服,阿狗。” “阿狗,我要……我要……” 阿狗不愧是阿狗,就是比那些男的会舔。 那些男宠,没一人能比得上阿狗。 圆舒憋了许久,在薛品玉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中,已把昨夜目睹薛品玉与男宠淫乐媾合的事抛在了脑后。 他从裙底里钻出脑袋,看着并没得到满足的薛品玉,低哑着声音说道:“把手给我解了。” “你让解,就解?”薛品玉伸脚,轻碰他的脸,“求我。” 圆舒不知道怎么求,单是对她说求她,定不会这么简单,在意识到薛品玉把脚往自己脸上放后,圆舒转头就去亲薛品玉脚背,吓得薛品玉一下收回了脚。 谁让他舔脚来求了? 薛品玉是要看他卑微苦求,而不是脚被他追逐着亲吻。 圆舒追着薛品玉的脚亲,亲了几口,薛品玉勒令他住口,圆舒才松嘴,迫不及待要往薛品玉身上压。 他没有试过没有手,是否能行房,但总归要一试。 看出那和尚的欲望爆发,薛品玉扫了眼桌上摆的酒菜,以为这和尚会撑着不动情,特地备了催情物,没想到这么快,他就成了发情想交配的公狗,那些食材着实是浪费了。 薛品玉一解开束住他手的绳索,顷刻间,他就将薛品玉压在了身下,脸红着喘息,盯着这日思夜想的女人。 看他不动,薛品玉眼神好奇,打量着他:“怎么?射了两回,你现在这是不行了?” 话毕,圆舒一手握过昂扬的肉粉性器,一手撩开薛品玉的裙底,蹭上了她湿润的外阴。 淫水沾染柱体,滑腻腻的,圆舒握住阳物,撬开了肉缝,往内一点点推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