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躺回床上抱住了那只玩具熊,耳根还是充血的红。 怎么就突然……洗了个澡之后,睡意还没了,江予颤了下眼睫,窝在玩具熊怀里叹气,在床上找到ipad,刷了会朋友圈,看见他哥江稚新发了条朋友圈。 江稚:好累。想念可以用家里有个智障弟弟需要照顾当请假理由的日子。 江予:“?????” 江予立即评论:? 江稚很快回:你看见了?算了,你看着吧。 江予当机立断截图发给了文珊女士。 过了会江稚给他发微信:小告状精。你又在妈面前告我状? 江予笑嘻嘻: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江稚:上午。 兄弟俩聊了一会,最后江稚估计太困了,聊着聊着就消失了。江予也有点犯困,放下ipad就睡了。 那只玩具熊的香依旧萦绕在鼻端,很舒服的香,只有胸口那里浓郁。江予抱着玩具熊的脑袋睡得四仰八叉,虽然没有再被逼醒,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在浴室呆了许久才出来。 下楼的时候文珊女士亲自在厨房忙碌,江赟给她打下手,亲亲热热地凑在一块说话,夫妻俩没注意到小儿子下来了。 江予刚要叫他们,就看见江赟啄了下文珊女士的脸,于是那声招呼就卡在了喉咙,讪讪坐到了餐桌边等早饭吃。 他的父母很难聚在一起,关系依旧很好。 江予心里有些向往,不禁想如果他逃脱了那个死亡的结局,是不是也可以像他的爸爸妈妈那样有一个很好的爱人? 最好两情相悦,他很喜欢,对方也很喜欢他。 江予心中对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他还没有遇见一个让他心动的人。 但在这个人再次浮现在他脑中的时候,江予的脑子里突然掠过了庄敛的脸,想起了他沉默的陪伴,庄敛看他的眼神,以及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有令人心安的滚烫怀抱。 不可避免的,他又想到了庄敛每天早上都烙人的东西。 江予把自己想得面红耳赤,心脏跳得很快。 一只微凉的手碰了下他发烫的脸颊,江予吓了一跳,紧接着听见头顶传来文珊女士担忧的疑问,“小宝怎么了,脸这么红?” “啊……”江予给自己倒了杯水,赶紧喝了口水润嗓,“没事。” 文珊女士将做好的早餐放在江予面前,捧着脸看着小儿子乖巧地吃着她做的早餐,眼底满是疼爱。 江赟亲自送小儿子去上学。 到教室的时候不早不晚,江予抽出课本默背了一会课文,看见庄敛到了,条件反射联想起刚才在家里想了什么,眼神有些闪躲,做贼心虚地不敢看庄敛,低下了头。 过了几秒,头顶就传来了庄敛低冷的嗓音,“早。” “早啊。”江予头也不抬。 庄敛依旧站在他面前,温热的指腹在他耳垂碰了下,然后才继续说,“昨晚做噩梦了吗?” 被他碰过的地方仿佛要着了火似的,江予雪腻的耳垂连带着耳根那块都仿佛充了血,颜色靡艳。 “没有。”他终于抬头看向庄敛,眼睛清浅乖顺,“我没有做噩梦。” 庄敛收回了手,很淡地“嗯”了声,从他面前离开,回了座位,默不作声地捻着指腹。 好想舔他。庄敛喉尖缓慢地上下攒动,舌抵着齿尖,眼底拢着阴霾。 昨天晚上,他没有舔到他的宝宝。庄敛磨着舌尖,听见了自己沉重压抑的呼吸,眼神幽深,低垂下来,看见了右手被啃啮得光秃的拇指指甲。 庄敛的侧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