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白色站在雪地里就像是融成了一团。 头上也一样的素净,只简单的扑了层粉,头上插了两根白玉簪,手上戴了个玉镯子。 打扮的比一般无宠的答应还要素净。 温知许最后对着镜子瞧了瞧,见没什么出格的之后才戴上披风后面的帽子,对棉雾道:“走吧。” 似云一掀开厚厚的帘子,屋外的风雪夹带着刺骨的冷意一下子往她身上吹来,温知许被冷的在原地站了半响,随后扶着棉雾的手,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去。 出了延禧宫,就是德阳门。 两道红墙之间长长的路上,随处可见弯着腰扫雪的小太监,温知许一路走过去,花盆底的鞋面还依旧是干干净净。 “主子,这些扫地的太监可真是可怜。”似云咬着嘴唇瞧着面前其中一个小太监,冬日里他穿的比旁的人都要单薄,风一吹能瞧见衣服底下瘦弱的身子,浑身没有二两肉。 人小也瘦弱,拿着扫把的手被冻得通红。 “似云别看了,继续跟着主子往前走。”温知许没说话,棉雾上前扯了扯她的袖子。 似云有些失望,偷偷往后再看了一眼,记住那小太监的模样之后再走。 经过景和门,再到坤宁宫,再往前走就是端则门,跨过端则门后,就到了储秀宫。 赫嫔娘娘过生辰,还要置办酒席,这几日内务府与御膳房忙的可谓是热火朝天。 人人都知道赫嫔娘娘自己有宠,背后还有太子撑腰,内务府与御膳房都可劲的巴结,送来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温知许刚走到储秀宫,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守门的宫女,见温知许等人连忙行礼将她们带进去。 那宫女瞧温知许眼生,在路上还大着胆子问棉雾:“您身边这是哪位小主?” 温知许穿的素净,又带着帽子瞧不出模样,那丫头猜不出自然正常。 棉雾先是往那丫头脸上瞧了一眼,随后才道:“我们主子是温贵人。” “温贵人?”那带路的宫女咂了砸舌,声音带着诧异又偷偷往后看了看,想瞧瞧最近颇受皇上恩宠的温贵人长什么模样。 但温贵人头上却带着大大的帽子,一张脸遮了个大半,只露出一截如玉般滑腻的下巴。 那宫女正觉得失望想再瞧上一眼呢,却发现到地方了。 带路的宫女没见到人颇有几分遗憾。 温知许来的不早却也不晚,进去的时候屋子里早已坐了一半的人。 坐在最中央的赫嫔当时正与人说笑,她今个生辰穿的格外的漂亮,一声暗红色的旗装打扮的雍容华贵,上挑的眉眼容光焕发。 见人进来了,放下手中的杯子问:“是哪位妹妹来了?” 温知许带着似云与棉雾一同走进来,她穿的素净身后带着的宫女又是眼生的,大家瞧着许是没见过的新人,目光都若有若无的往她那看去。 “嫔妾贵人温氏,叩见赫嫔娘娘。”温知许走进屋就立刻福了福身子给赫嫔行礼。 她从刚生下来就待在苏州,声音是那边独特江南水乡的味道,带着特有的软糯。 赫嫔在听见她名字的时候,脸色已经没有刚开始那般友善了,现又听见她的声音,又是升起一股不喜。 她冷眼瞧着面前的人,将手边的茶杯端起来又喝了一口:“原来是温贵人,贵人打扮的如此素净,倒让我以为是哪位宫女。” 温知许没说话,依旧是福着身子行礼的模样。 姿态模样都是一等一的好看,赫嫔看的眼烦:“将头抬起来,让本宫瞧瞧你这张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