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万岁爷说,一准不会让你为难。” 章嫔听后,叹了口气:“宫中好久都没公主诞生了,今个瞧万岁爷这模样对她也是颇为怜惜。” 无所谓道:“本宫的八公主与十公主都大了,再养一个就当是解闷了。” “那便多谢姐姐了。”温知许听这意思就知道章嫔这是乐意养了,“公主养在你宫中,自然会过的极好。” 章嫔轻轻笑了一笑:“她生母死了,只要本宫对她好点,养大之后也不算是白费了心思。” 温知许就喜欢跟章嫔这样的人说话,有目的也不加以掩饰,比那些面热心冷背地里却两面三刀的人来说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 六月一过,通常在的丧事也很快就过去了。 “天气越发的热了,近几日主子的胃口也没那么好,”似云上前给温知许端了一盘枣泥山药糕:“这冰块也不知何时才发下来,主子眼见的都瘦了。” “这才刚七月,各宫的都没开始动冰,主子本就受人眼目,还是别那么扎眼的好。”棉雾拿着扇子在给温知许打风。 温知许软绵绵的躺在软榻上,穿着一件里衣外面罩着一件薄衫做成的长裙,她本就比旁人怕热,夏日里太阳一照她更是浑身泛软。 旗装穿在身上绑的紧紧的,扣子一直要扣到领口,温知许自然是穿不住。 似云与棉雾见主子难受,便将之前万岁爷赏赐的那几匹薄纱连夜做成了长裙,薄纱又轻又透,穿着确实是舒爽了不少,但到底还是不敢太过大胆,于是在薄纱里又用同样的料子做成了件里衣。 虽一眼看不见里面,但若隐若现的竟要比旗装还多了一份味道。 棉雾与似云两人各站在一边给主子打扇,温知许单手撑着下巴 ,无聊的撩起眼皮打了个哈欠。 抬手的瞬间,似云瞧见主子那透过衣服隐约露出来的锁骨,还有一段堪比雪还白的肌肤,呼吸瞬间就是一颤:“主……主子,这衣服还是换下来的好。” “怎么了?”温知许被热的有些烦躁,绿豆汤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碗可还是耐不住浑身的燥热。 “这……这,实在是太大胆了些,若是万岁爷瞧见了……” “万岁爷今个没翻本宫的牌子。”温知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懒洋洋的道:“不会被发现了。” “什么不会被朕发现?” 康熙站在门口就听见屋子里主仆几人在说话,他步子大走的快,门口打帘的宫女还没出声,康熙就自己撩起门帘走了进去。 他一边说,一边走,两步就走到了内殿。 软榻上的温知许吓得连鞋子都没穿,一听声音连忙跑到屏风后面,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万……万岁爷,你怎么来了。” 康熙走进去没看见人,随后便听见屏风后面一声低声的颤抖,视线一扫淡淡的落在屏风后,只能瞧见一抹摇晃的红色裙摆。 “胡闹,”康熙低沉一声:“怎么站在了屏风后面?” “赶紧过来——”康熙往软榻便走去,眼睛盯着温知许的方向问:“到底是弄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还不能让朕看见?” “嫔妾不敢。”屏风后面的人摇摇头,声音又小又带着紧张:“万岁爷先出去,嫔妾才敢出来。” 康熙听闻,察觉这事定然不简单,眉心一挑就往屏风走去。 双手抱胸正一脸紧张的温知许,咋然听见脚步声,吓的连忙抬起头,眼瞧着康熙高挺的身影越来越近,温嫔吓得连忙转过头,背对着康熙道:“不……不准再过来。” “哦?”康熙听闻果真停下脚步,他高高在上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对他说不准。 这感觉实在是新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