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今日是五月十五。” 康熙的眼神一闪,果然,没过一会,温知许又转头问他:“万岁爷可知道,再过几日是什么日子?” “朕不知道,”康熙飞快了接了一句,随后像是不放心似的:“朕也不想知道。”身边的温知许听后便低着头,一句话不说。 郁郁寡欢的聋拉着脑袋,像是一瞬间提不起精神。 温知许就坐在康熙身边,他自然是感受到了,一边拿余光看过去,一边心里暗暗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放下碗筷,试探的靠过去:“过几日,可是你的生辰?”其实这个他一直记得,刚刚不过是故意逗弄她罢了。 “定然是李公公提醒的。”一直垂着头的温知许抬起头来,愤愤然的瞪了他一眼:“万岁爷太过分了,偏心的紧——” 她气的眼睛都红了,巴巴的说完带着贴身宫女就往外走。 康熙在她身后喊:“不用膳了?” “不用了,万岁爷自个用吧。”娇俏的声音哼了一声,随后头也不回的出了养心殿。 温嫔这般胆子大,连万岁爷都敢随便耍脸色,李德全不管看了多少遍都觉得胆战心惊的,可如今见万岁爷嘴角带着笑,还是小心翼翼的上前问了一句:“万岁爷一直都记得她的生辰,何必要惹得娘娘不高兴?” 且温嫔娘娘的性子娇气,一不开心就要耍脸色给您瞧。 “朕就是喜欢逗她。”康熙说罢站起身来,笑着道:“也顺便改改她那个性子,像什么话?”他说这话语气温和,目光宠溺当真是没有一点可信度。 李德全笑了一声,随后状若不经意的道:“今日太子殿下又来了一趟,奴才见万岁爷在睡觉便自作主张便说万岁爷休息了,让太子殿下改日再来。” 康熙听闻,勾起来的嘴角又收了回来,仰躺在软榻上,一手摸着大拇指的扳指:“太子过来做什么?” 其实万岁爷批了一下午的折子,哪里睡了?这睡着的分明是另有其人,但李德全是个老狐狸,心照不宣不说出口而已。 “呵呵——”李德全干笑了两声,随后道:“太子殿下像是想去这届殿试。”他又笑着补充道:“但……像是温嫔娘娘的双胞的兄长也在这届进士当中。” 康熙身子往后一靠,随后语气淡淡的道:“你待会传话给他,说那日朕让他有事出宫,殿试……就不要再去了。” 李德全躬下身子,喳了一声退了下去。 —— 延禧宫 章嫔的身子在温嫔的照看下总算是一日一日好了起来,只是那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身子要慢慢补了。 喝了药,温知许见她情况好了些,又问她:“当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陈贵人救了你?”她可还没忘记,那日陈贵人提的要求。 “是……”章嫔点了点头:“德妃阴狠,暗示内务府在春猎那三个月将我宫中的太监宫女们打发的一个都不剩下,只剩下那一个是从小就跟在我身边的。” “那日陈贵人先是换慌张张的进来,说是有人要杀我。”章嫔说着,放在身下的手狠狠的抓着床单:“当时我缠绵病榻,如何逃的了?” “后来……”温知许担忧的看着章嫔,怕是接下的回忆不是很好。 “德妃早早的就打点过,我宫中四周一个人都没有。”章嫔苦笑着说了一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还是我的贴身宫女穿了我的衣裳,仗着夜黑风高才瞒了过去。” 章嫔说到这,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过去的事让她陷进了各种不好的回忆之中。 “德妃——”章嫔捏紧手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拿人命如同草芥,只要我不死,定然要让她受到代价。” 温知许上前拍着她的后背:“你放心,如今她算是落了把柄在我们手里了,定能将她伪善的面孔公布于世。” “你是说。”章嫔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手心微微颤抖:“那件事是真的?” 温知许点着头,笑了一声:“现在,只要将那幕后之人查出来,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