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咬了咬牙,随即不甘心的放了手。 温知许却心情骤然间好了起来,轻哼着歌儿回去梳洗了。 —— 康熙见温知许身子好的差不多了,下午便回了养心殿与大臣议事。 章嫔的身子这段时间经过棉雾的调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温知许便得带着棉雾去偏殿瞧她。 “妹妹身子可好了?”章嫔瞧见她十分高兴,立马从软榻上走下来,这段时间来日夜滋补章嫔身上的肉已经补了一大半回来,不过还是纤细。 温知许看着抓住她的手臂细想,“我那还有万岁爷前段时间赏下来的人参、血燕都是些顶好的东西,待会让棉雾给你送过来。” 她一边说,一边带着章嫔往软榻上走去。 却见软榻上正摆着一副棋,温知许随手拿了颗黑子下在上面,随口问:“见你身子大好,有些事我才来敢问。” 说罢,侧着脸抬起头看着章嫔:“上次要杀你的那人,你可还有印象?” 章嫔先是一顿,双眼之间闪过一丝痛楚,随后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起来:“像是有一点印象。” 温知许转头往她那一看,随后章嫔轻声道:“当时她穿着斗篷看不清楚模样,但是瞧那身形应该是个年岁大的嬷嬷,声音……” 她揉着太阳穴仔细的回想着:“听那声音,有些沙哑。” “就像是,就像是被烟熏过那般。” “嬷嬷?穿着斗篷?声音被烟熏过?”温知许手中拿着黑色棋子,低着头细细思索。 “这硕大的后宫都暂且在德妃的手中,要想找出那人来谈何容易?”章嫔深深的谈了叹了口气,转头拿了件东西上来。 “后日就是你的生辰了,我现如今也没什么好送的。”章嫔将手里的东西摊开,“知道你绣工不好,亲手给你绣了件寝衣,就当做是你的生辰礼了,还望妹妹不要嫌弃。” 手中的寝衣摊开,红色的料子上绣了花好月圆的图样,针脚紧密,一针一线都十分细致。 “怎么会嫌弃。”温知许将手在料子上抚摸着,章嫔的身体这般不好,这一针一线还不知是熬了多少个晚上熬出来的。 她双手接过,细腻的手指抚在那花好月圆的图样上:“姐姐的心意,我都记得。” 章嫔眼睛一红,伸手上前握住温知许的手:“但愿我们姐妹,今后在这后宫都能安安稳稳的。” 温知许低头看着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语气淡淡的点着头:“会的,今后我们在这后宫中一定会安安稳稳。” —— 五月二十五,温嫔的生辰。 一大早内务府就提前送来了万岁爷的赏赐,什么紫檀木镂空花好月圆的屏风,镶象牙的梳妆台,半人高的一座玉山……小件的有青花瓷的瓷瓶,青白釉梅花瓶两台,玉如意两件,金丝楠木的吉祥如意柜,珠宝首饰,古玩字画等。 送礼的太监们洋洋洒洒的来了一长串,万岁爷的礼还没放下,随后各宫的献礼又送了上来。 温知许是宠妃,纵然在背后骂她骂的咬牙切齿,可想巴结她的还是不在少数。 延禧宫内这般恩宠,久不出门的宜妃也带人送了东西来,正好撞上从里面走出来的静贵人,之前宜妃失宠,紧接着顶上来的是静贵人,宜妃眼中如何容的下她? 两人仇敌见面分外眼红,还没等宜妃发作,李德全又带着圣旨赶了过来。 温知许从里屋出来接旨,今日是喜庆的日子,她一改之前的素净穿了件艳丽的旗装,她原就生的美艳,这般一打扮起来更是艳丽的直逼人心。 宜妃也盯着温知许的脸看了许久,双眼之间闪过一丝不甘,一丝嫉妒,她年轻的时候也曾宠冠后宫,但是时间长了也就那么回事。 但像温嫔这般,经久不衰,且一回来万岁爷就再也没去过旁人宫中的当属头一份,她叹了口气,眼睛又往下瞧,温嫔身上的料子像是是浮光月锦,珍贵的很,总共就献上来三匹,听说万岁爷眼睛都不眨,直接都赐给了她。 传闻中浮光月锦行走之间仿佛能耀耀生辉,宜妃想到这睁大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