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嫇!」一道声响起,洛诗嫇连回头都不用,便知道是谁了,不过自己明明已经戴了帽子还有面纱,端木樨哪里看出是她的? 当她转头,果不其然,又是一身火红的端木樨,正朝她们走来,明明那衣裳也不是多华丽,却可以被端木樨穿出一身妖艷。 「端木世子。」柯尚其行了简礼,毕竟他家还是低端木府一些,基本礼仪还是要有,以免不必要的纷争。 「免礼。」端木樨像是敷衍一般,然后对洛诗嫇笑着说道:「小嫇啊,真巧。」他故作熟稔的搭她的肩。 「少来,你如何知道是我的。」洛诗嫇一个闪身,躲过端木樨的手。 端木樨也不尷尬,顺势执起手上鲜红色的扇子扇了扇,笑嘻嘻道:「你真想知道?」 她面无表情看着对方痞子似的笑容,也没多想,逕自转身离去,昨天遇到戏子哭哭啼啼,今天则是疯子,到底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安稳过日子。 「好好好,别走啊。」端木樨见她要离去,急忙出声挽留,「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了。」 「喏,你腰上那把匕首,前几日见你带着,方才又看到,唤一声小嫇,见你有反应才认出来的。」 所以如果她没有反应,就不会被认出来了?可恶,下次再听到他的叫唤,必定装作若无其事。至于匕首,洛诗嫇从墙上拿下,此刻就掛在腰间当坠饰。 「小爷我最喜欢红色了,那刀刃又漆黑如墨,自然忘不得。」语罢,端木樨接着问道:「小嫇你今日可是与谁有约?」他意有所指的瞄一眼柯尚其。 「这与你又有何关係。」洛诗嫇继续走自己的,好像没有比较入眼的宅子,怎么办?难不成要自己建。 「当然有关,难道我们不是朋友吗?」端木樨摇着扇子跟上,嬉笑道。 「我们何时成了朋友?」洛诗嫇面无表情,冷漠问道。 「难不成那晚的事……你不想对我负责吗?」他故意说的极为曖昧,故作娇羞的眨眨眼。 「是你说做东,我才跟你们一起用膳,大不了银子我还给你。」洛诗嫇完全不理解端木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噁心,以为他说的负责是用膳的费用。 一旁的双莞和柯尚其听到端木樨说道,眉眼间皆是不可置信,再听洛诗嫇的回话,顿时明白不过就是端木樨的恶作剧。 「我哪是如此言而无信之人,请你用膳就是请了,没有再将银子拿回这种事。」端木樨见她似乎没有明白自己言外之意,也没有多做解释。 「那就不要囉嗦。」 「所以你到底在找什么?说出来不定我也能帮上忙。」端木樨问道。 洛诗嫇总算受不了端木樨不停追问,解释道:「这附近可有正要出售的宅子?无需太大,简单乾净即可。」 「要买宅子?那可不是你随便找便能找到的,好的宅子城里更是难找,要好好问问才行。」端木樨挑高眉头。 洛诗嫇暗暗皱眉,难不成她得一直住在洛府,过着克难的生活吗?她才不肯,总会有办法的。 「何不去问问贵兄,兴许他会有办法。小嫇你想搬出洛府吗?」 「为何?难不成洛府待你不好?」一直未做声的柯尚其问道。 「端木樨,记得昨晚的膳食吧?」 端木樨嫌恶的点头,「那哪能称作膳食,就是连小爷府中的马都吃的比那东西好。」 洛诗嫇看着远方,那里人们虽然工作辛苦,脸上却是简单而平凡的幸福。她红唇轻啟不轻不重地说道:「我过去十二年,天天吃的都是那些东西,唯一吃过最正常的食物,是路人施捨于我的五钱糖球。」 这些话,是她替原主的不平,做了那场梦,有了原主的回忆,她似乎越来越无法忽视原主所承受过的事情,那彷彿成了她的一部份。 洛诗嫇淡淡地诉说着不公的事实,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她是置身事外,在别人眼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