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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死定了(h)


    尚未从私处被巨物侵入的疼痛中缓过神来。

    眨巴着黑润润的眸子,谭栀瞳孔积聚迷蒙的水雾,似一头温驯的待宰小羊羔,在对方有力的压制下,抖抖瑟瑟不停。

    她讷讷:“什么糖……?”

    江宴年漫下睫羽。

    清灰剔透的目色在她软糯的话音中,无声无息沉暗一度。

    琉璃瞳清晰倒映着女孩懵然的面庞,中央黝黑的瞳仁不断向外扩散,像浓云覆压而下,宛若蓄势以待准备狩猎的豹子。

    对上少年足以摄人心魄的眼眸,就在这抹深不见底的暗色快将她的身影吞没的前一秒,谭栀肩背微微一颤,宕机的大脑恢复运行,倏然回想起来。

    赶忙应声:“没有、没有丢!还在!”

    在听到她的这句话,江宴年明显吁了口气,就连牢扣在她腰肢的指节也略微松了一松。

    眸光一敛,他开口生硬冷淡,不容置喙的口吻:“拿出来,交给我。”

    谭栀眼里泪意盈盈,眉头因疼痛而蹙起,白白的齿尖咬进下唇,她的神色看上去并不很好。

    大约是穴口被大菇头撑得实在难受,花唇抗拒地收缩两下,意味不明地将其绞得更紧了些。

    她望着哥哥潮红的脸庞、额角跳动的青筋,望着自他喉结上滚落的一痕汗液,张了张口,软着语气同他打商量:“那个……哥哥,你先拔出来好不好?”

    “这个姿势……有点儿不方便拿。”

    他凝眸,盯视她好几秒。

    眸色明灭不定,又过了一会儿,他抿了抿唇:“行。”

    反正她也无处可逃。

    江宴年握着她的腰侧和手腕,在拉开距离的同时,身下开始发力抽离。

    圆硕的龟头把小穴入口几乎塞满,不留一丝空隙,虽说横下心拔出来要比插进去容易一些。

    但真正抽动的时候,就像是要把粘附在性器顶端的小吸盘挪开,每撤退出一毫米,都能带动巨大的快感,穴口层迭蠕动的媚肉像是在殷切地挽留他。

    “嗯嗯唔啊啊……!”

    抽出的龟头碾磨穴壁,不受控发出的媚叫被谭栀堵塞在手掌心内。

    待彻底拔出来的那瞬,江宴年都还没喘息出声,他身前的女孩已经一边呻吟着,一边从穴内泄出一大股透明湿滑的淫液。

    ——都是方才被龟头堵着,积聚没流溢出来的一滩。

    洪流乍然开闸,谭栀整个腿心都湿透了,黏液顺着腿上的丝袜一点点往下渗透。

    在疼痛和快慰的夹缝中,她剧烈喘息着,胸口一阵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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