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呀……” “呃啊啊啊……呜呜……不是的……” 连续被抽插了两回,阴穴在烈性药效的作用下,已经完全适应了对方非同寻常的尺寸。 在一波波巨大的快慰裹挟之下,谭栀无法止住口中放浪的呻吟,搭放在两侧的足踝脚背绷直,粉润的脚趾禁不住蜷缩起来。 “咕啾、咕啾……” 肿胀的性器仿若化作捣药的石杵,在窄小贴合的湿热容器内肆意撞击。 谭栀尾椎骨一阵酥酥麻麻的,下体瘙痒的穴肉被对方越肏越热,嫩穴里很快就又起了感觉,每一处褶皱都水汪汪、湿哒哒,随便一顶都能水花四溅。 仿佛全然为对方所操控,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性器圆硕的冠首破开两片淋漓软烂的花瓣,一鼓作气地捅入阴道最深处,捣碾过隐藏在最深地方的敏感G点,那儿位置非常接近宫口,炙烫得要命。 江宴年克制住急促紊乱的喘息,大腿紧实的肌肉硬邦邦鼓起,不断往那处研磨狠顶。 “嗯啊!啊啊——” 腰肢猝然轻颤,谭栀没忍住,带着哭腔呜咽一声。 粗长坚硬的茎身灼热无比,每一下抽出、顶入俱都重重剐擦着内壁,快速的冲刺让她意识濒临溃散,悄无声息地侵蚀大脑所剩无几的理智。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疼很疼。 但不停肏干到后面,难言的快感便压过痛觉,就变得越来越舒服了…… 和哥哥做爱真的很舒服,她真的很喜欢和哥哥做爱…… 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 只要和他在一起,做什么会不喜欢呢? 如果能三百六十五天都在一起,她和哥哥天天都能见面。那么,就算什么都不做,应该也是喜欢的。 忽然间被江宴年轻讽着戳破心事,谭栀并没有显出半分慌乱的神色。在这个家小心翼翼生活了这么久,她实在太过擅长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真实的内心。 少女瞳孔涣散,一副被人肏坏的表情,一双大眼睛又红又肿,神情隐隐难堪且羞耻。 她稍一低头,就能在自己晃动弹跳的双乳之间,对上江宴年冷然锐利的目光。 视线不自觉被两只吃肿的乳尖吸引过去,似两颗成熟的红樱桃,被他口中的唾液浸润得晶莹鲜艳。 很容易回想起刚才被他温柔舔乳的摩擦触感。 谭栀脸热地移开目光。 她咬了咬嘴唇,然后才开口,说出正常妹妹应有的抗议: “不、不会……” “哥哥是坏人……我……嗯啊……!才不会……不会喜欢被你……呃唔!!” 断续破碎的话语还没能说完,就被江宴年沉着一张脸,气势凶狠地堵住她的嘴巴。 二人激烈地缠吻、呼吸杂乱,牙齿和唇瓣时而发生磕碰。 疼。 尝到了鲜血腥甜的味道。 不知是谁把谁的嘴唇咬破了,总之两个人的唇瓣都是疼的。 剩下的违心字句消散在厮磨啃咬的唇齿之间。 除却黏糊糊的淫糜水声之外,二人什么也听不到了。 江宴年心情不快,手掌用力扣着谭栀的后脑,侵略性质地同她柔软的唇瓣厮磨舔咬。 啃着啃着,他就将她重新压回狼藉的枕褥里,传统的肏穴姿势虽然没有抱着插穴更深,但能比抱着她往上顶更方便腰臀发力。 刚一躺下,谭栀的双腿就被分开到最大程度。 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