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也绝不可能放手。 谭栀—— 你为什么、就能放手呢? 为什么,究竟是喜欢他,还是不够喜欢? 江宴年很少表达爱意,也学不会那些事。 即便最后一刻的道歉,也不给她余地,像色厉内茬的威胁。 他分明可以说许多甜言哄诱,唇瓣嗫嚅几下。 话刚出口,却是她在记忆里留给他最深印象的那一句——“恨我的话,就杀了我。” 江宴年:“不原谅我,你就杀了我。” 谭栀和他彼时一样,没给出答复。 她被哥哥肏干得大脑阵阵发懵,都快晕过去了。 又怎会知道,哥哥原来那般需要她。 他喜欢她。 他爱她。 但江宴年说不出口。 隔着屏幕看谭栀和别的男人亲密依偎,就好像有一把刀子捅在心口,锋锐搅动,鲜血淋漓。这与折磨没什么两样。 更何况,只要一想到,这两年她躺在那个男朋友的身下,不知道高潮尖叫过多少次……江宴年连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想把那个人从她的生命里彻底抹消。 让所有隐患都消失。 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谭栀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 但只要她回过头,就能看见他的脸。 能不能,只看着江宴年一个,就不要再看向其他人了。 ** 细若游丝的快慰感从花心蔓延至脊背,一股股不绝如缕。 谭栀最终承受不住地清醒过来。 她下意识地摁住那只还打算继续抽插的手指,双眼迷蒙失焦,红得像只疲倦的兔子,脸颊更是粉粉嫩嫩,显得尤为可爱。 “哥哥……?” 眼前模糊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 原来,这一切不是梦。 谭栀全身无力地躺倒在浴缸中,她红着脸大口喘息着,呼吸里满是甜和冷两种味道糅杂的清香。 江宴年木然地垂下目光,把一截湿漉漉的手腕从水里抽出,搭在浴缸边上,指尖不断往下淌水。 他盯着下坠的水珠,不敢去看她此时的表情。 而谭栀也正盯着他的手看。 十指修长,干干净净,没有戒指。 也看不见有被戒指套过的痕迹。 “我没有结婚。” 大约是注意到她盯着瞧的视线,江宴年低声开口。 他抿了抿唇,抬起头,同她的双眸相对视。 话音很淡,透出无力:“……谭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别人结婚。” 现在说这些,也不知会不会太迟。 他真的害怕,她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害怕她会驱赶他这个扰乱平稳生活的不速之客。 分明是想挽留,想尽量放低姿态,话出口却变成: “谭栀,我不会结婚。所以,你也不能和别人结婚。” 假使不能够阻止她和别人恋爱交往。 那至少,不能让她成为别的男人的妻子。 他已经没有家人了。 谭栀永远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家人。 说完,江宴年俯过身去,吻上谭栀发怔的唇瓣,探出舌尖缠绵舔舐。 * 她是他一个人的至亲。 更是,唯一至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