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要帮她拆下几根。 姜亦棠忙忙阻止: “别动!” 谢玉照不解看向她,姜亦棠解释:“青粟帮我戴了好久,你一拆就毁了。” 重是重了点,但也的确好看。 姜亦棠很少有这么好看的时候,她有点舍不得拆。 谢玉照难得有无言的时候,他点了点女子的额头,直言不讳: “这套首饰不适合你。” 但到底是怕女子难过,他声音放得很轻。 姜亦棠傻眼,半晌咬唇: “真、真的吗?” 其实她心中已经信了,她总觉得谢玉照懂得多,说的话都是对的。 姜亦棠有点窘迫,抬手想去拆jsg步摇,但又怕越拆越丑,她又羞又臊,低下头不敢见人,声音都快带了哭腔: “我就是想漂亮点。” 这是重生回来后,她第一次来太子府,在谢玉照眼中,他们算得上第一次约会,她就想漂漂亮亮的,让谢玉照多记住她一点。 所以,哪怕首饰压得她头疼,她也是一直忍着。 姜亦棠眼眶红红的,眼泪扑棱棱地往下掉,她觉得自己好笨,看不懂书,连首饰都不会戴。 谢玉照没想到一句话就把人惹哭了,他捧起女子的脸,一点点擦去她的眼泪,皱眉道: “是我说错话了。” “阿离戴什么都好看。” 姜亦棠哭着摇头。 谢玉照无奈,这时她倒是不信了。 谢玉照惯来见不得她哭,见哄不住,沉下嗓音,吓唬她: “再哭,妆全花了。” 姜亦棠的哭声倏然止住,她呆呆地愣住,看向谢玉照,想哭却又不敢,半晌,格外委屈地哽咽问: “那怎么办啊?” 谢玉照替她擦泪,垂着视线,说: “等回了府,再让人替你重新梳妆。” 姜亦棠想不到其他办法,只好点头。 她不敢哭了,也不敢胡乱擦泪,只能仰着头,任由谢玉照替她擦眼泪。 她抽噎了几声,半晌,才敢瓮声瓮气地提要求: “要比现在好看。” 谢玉照当然应她。 姜亦棠也终于不哭了,她低头看见谢玉照腰上还带着她送的那个香囊,眨了眨眼,很快忘记首饰的事情,抽着鼻子,小声地说: “我有好料子了,回去后,我重新给你做一个。” 她闷闷地说:“这个不好看。” 主要的是,和谢玉照不衬配。 她没想过谢玉照不要的可能性。 不到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到了太子府,谢玉照离开尚书府的这两日,就是迁府,他在府外一直有太子府,但居住在东宫的时间要多点,只不过,这次他大肆搬到了太子府,皇上许是觉得他这次被伤心了,也没拦他。 只吩咐礼部不得怠慢。 太子府很眼熟,和前世没什么区别。 姜亦棠每次哭过,都是双眼红红的,根本挡不住,下马车时,青粟一眼就瞧出来了,急得不行,想问什么,又顾及着谢玉照不敢,但看向谢玉照的眼神,明显带上了几分防备。 姜亦棠隐晦地拉了拉她,小声和她解释: “他没欺负我。” 青粟半信半疑。 但很快,青粟顾不得这些,她睁大了眼睛,慌乱地拉过姑娘,低声焦急: “糟了!姑娘,我们伞忘记带了!” 姜亦棠也呆了下,稍顿,她拍了拍青粟的手,迟疑地说: “没事的。” 青粟都快哭了:“别人都会打伞的,都怪奴婢,居然忘了!” 谢玉照听见主仆对话,朝松翎看了眼。 松翎哭笑不得差人进府,很快,有个婢女拿来了油纸伞,松翎赶紧劝道: “好姐姐,伞来了,快别哭了。” 主仆二人的悄悄话被听见,两人当场闹了个红脸。 姜亦棠下意识地攥紧谢玉照的衣袖,躲在他身边,不敢抬头见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