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善辩,祝煊被堵得哑口无言,侧头瞧向旁边笑得直不起腰的人,“你的呢?” 沈兰溪面上满是生动的笑,纤细的手指指了指桌子,理直气壮道:“我沈二娘为爱下厨,还不算礼物吗?” 祝煊险些被这大言不惭的话气笑了,视线在她小腹上扫了一眼,意味不明的道:“嗯,收到娘子的礼物了。” 祝允澄一副受教了的模样,惊讶得张圆了嘴巴。 这般……他明年也给父亲做菜吃!便不需要花银子啦! 午后,祝煊去了府衙,祝允澄跑去隔壁找肖春廿玩儿了,沈兰溪这才掏出那折磨了她好些时日的东西。 夜里沐浴后,祝煊穿着一身青白的里衣入了内室,一眼便瞧见了置于他枕边的青灰色荷包,脚步一顿。 那荷包被人仔细用银丝线勾了边,又添了几两银子,轻拉束带,荷包肚子瞬间鼓了起来,把上面的溪流撑得平滑。 是他先前讨要的,本以为…… 沈兰溪坐在梳妆台前,于镜中窥他的神色,只见惊不见喜,顿时也不装了,起身走到他面前,把那装了巨资的荷包郑重的塞到他手里,凶巴巴的道:“就算不喜欢,你也得说喜欢,还要日日佩戴着,说谢谢我!” 被这般逼迫着说感谢,祝煊喉结滚动了几下,溢出声轻笑来,情不自禁的勾着她的腰,把人揽入怀里,贴着那白玉耳,道:“多谢娘子,为夫甚是喜欢。” 沈兰溪轻哼一声,明显得意,“我可是与阿芙学了好久,你翻开里面瞧,还有惊喜。” 银元宝被拿了出来,祝煊动作轻缓的把里面翻了出来,瞧见她说的惊喜时,嘴角狠狠一抽,发了狠似的把这使坏的小娘子压在了床上。 “沈二娘,我是你养的狗吗!”男人压抑着声音,啃咬研磨着那纤细脖颈。 沈兰溪笑得见牙不见眼,身处劣势,却猖狂得很,“是呀~~” 只见那被抛在床上的荷包上,赫然绣着几个簪花小楷字体。 ——这是沈兰溪的,谁都不许碰! 斑驳吻痕印于颈间,男人喘息声重,脑袋埋在那温热地儿平息。 沈兰溪被他勾起了火,轻轻踢了他一下,不满似的轻嚷,“别停啊……” 祝煊抬头,在她噘起的唇上咬了下,“你月信迟了半月没来。” 这话似是一道晴天霹雳,沈兰溪瞬间从欲望中抽身,整个人被炸得外焦里嫩,失了魂儿一般盯着他。 她神色变化实在明显,祝煊轻抚了下她的脸,“还是不愿?” 沈兰溪心里乱如麻,抿了抿唇,坦言道:“……不知道。” 她坐起身来,屈膝抱着自己,脑袋搁在膝盖上,闷声闷气道:“从前是觉得,日子是自己的,无人在意我也无妨,总是要待自己宽和些,好好生活……” 若是生了孩子,这世间多了一个与她血脉相亲的人,却也让她不再自由。 若是有朝一日祝煊有了旁人,她与之和离出府另过,虽是惹人口舌,但也使得。但若是有了孩子,便是另一种景象了。 在这个封建朝代,她如何能把孩子带走? “如今呢?”祝煊轻抚她后背,耐心询问。 “如今依旧这般觉得,只是,你若不负我,也无妨生个孩子。”沈兰溪嘟囔道。 祝煊眉眼一动,“此话当真?” 膝盖上的脑袋抬了起来,模样认真:“自然。” 两人似是两只粘在一起的汤勺一般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