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责任,他确实有。 许知月随便说了两句,不太有心情多聊,最后盛北岑表态会跟星野那边对接,给她个交代。 通话结束后,苏娉撇嘴道:“你可真是红颜祸水。” 许知月笑:“是我的错?” “当然不是,”苏娉斩钉截铁,“大美人怎么会有错,都是那些男人的错!” 翌日早,许知月和苏娉刚吃完早饭,厉西钊再次上门。 见许知月的手还包得跟昨天一样,厉西钊皱眉问她:“没换药?” 许知月:“这还早吧,航医说一天换一次就行了。” 厉西钊:“走。” 许知月莫名其妙:“去哪?” 厉西钊道:“去市里的大医院再看看。” 许知月不想去,她觉得厉西钊有点小题大做,但苏娉也支持她去,和厉西钊一唱一和将她撵出了家门。 厉西钊今天是自己开车来的,上车后他很自然地靠过来,帮许知月系上安全带。 许知月的呼吸一滞,厉西钊抬目看向她:“你紧张什么?” 许知月:“……你香水喷太多了。” 厉西钊面无表情揭穿她:“我不喷香水。” 许知月:“哦。” 厉西钊坐正回去,发动了车子。 许知月好奇问他:“你今天不上班?” 厉西钊:“我想上就上。” 想不上也可以不上,公司他家开的,他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许知月讨了没趣,干脆闭嘴,靠座椅里眯了眼打瞌睡。 四十分钟后,他们到达目的地,市区的一间私立医院。 坐诊医生是位三甲退下来返聘的烧伤科老专家,帮许知月拆了纱布仔细看过后,让他们放心:“浅表二级烫伤,不是很严重,急救措施做得很好,我再给开两支药,按照说明涂抹,一两个星期就能好,不过想要不留疤,还得自己多注意点。” 许知月松了口气,手毕竟是第二张门面,她也不是真那么不在意。 走出医院时,许知月的手已重新包了起来,厉西钊问她:“中午吃什么?” “啊?”许知月以为他们只是出来就医的,“苏娉早上会去超市买菜在家里做饭,这才十点多,我还是回去吧。” 厉西钊:“吃西餐吧,我看你现在拿刀叉比筷子还方便点。” 他自说自话,说完直接走向停车位,不给许知月反驳的机会。 厉西钊挑的西餐厅在另一个区,路上堵车开过去也到了快十一点半,许知月便懒得说什么了,但在进门之前,她还是跟厉西钊确认了一遍:“你请客啊?” 厉西钊看她的眼神里多出两分讥诮:“你现在年薪百万以上,一顿饭也要问这么清楚?” “我抠。”许知月说得理所当然。 她对朋友其实挺大方,请客吃饭都是常事,但对着厉西钊,如果不是他请客,她有什么理由要跟他一起吃饭?这人每次说两句话就开始讥讽她,让她吃也吃不顺心,她何必花钱买罪受? 厉西钊嘴角浮起一抹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笑意,伸手牵住了她手腕:“我请客就我请客,进去吧。” 许知月微微一怔,已被他牵进了餐厅里。 一直到厉西钊点的菜送上桌,许知月的思绪才仿佛抽离回来,抬眼看向面前人,厉西钊又恢复了常态,漫不经心道:“你又在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