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才领着白亿鑫走了上去。 进了店,店员过来服务,服务小姐是个秀丽的beta,身上穿着古香古色的服装,显得人很端庄,沈既白直接说了想看茶具,服务小姐闻言略微低着头,微笑着领人去了展示台。 店员领着他们看了几套,沈既白在一套传香方壶和天青汝窑祥云纹之间摇摆不定,就让白亿鑫帮忙拿主意。 白亿鑫把两套都仔细看了看,指着天青色的汝窑说道:“这套好看,可是图案不合适,祥云像老人家用的,总觉得马上就七老八十了,顾一铭他妈妈可年轻了,不太好。” 他踱着步走到传香方壶面前,给沈既白抬了个眼神道:“这个吧,我看江阿姨也没有方壶,这套也挺别致的。” 店员小姐脸上笑了笑,上前一步道:“您真是好眼光,这把传香壶上宽下窄,整体呈方斗式,这壶身、壶盖、壶流、壶把,壶盖上的钮,包括四个足角造型都是凹筋,壶流的弧形曲线流畅非凡,壶把本是四方,壶流却出半圆,造型巧妙又和谐素雅,壶身更是浑厚挺拔,又古韵又精巧呢。” 她转过头微笑着对沈既白说:“用来送给重要的长辈,是最合适不过了。” 沈既白听的直点头,果断让店员把那套包起来。 许是见他们付钱爽快,店员还特地说了句:“紫砂壶多是圆形,传香壶因为造型独特,每次我们有了都是先留给老客户的,您今天也是凑巧了。” 最后沈既白付了钱,又选购了一支毛笔,才带着笑容从店里出来,服务小姐更是把人送到了店门口,今晚双方都很满意。 沈既白更是大手一挥,请了白亿鑫一顿晚饭,顺便收获了一张开业请柬,两个人才各自开着车子回了家。 他到家的时候特意看了,顾一铭的迈巴赫停在了车位上,他已经回来了。沈既白想到他就心头一热,也顾不得自己大包小包的东西,匆匆上了楼。 “我回来了。”沈既白打开门大声地说。 “我在书房。”那人就回复他了。 听到声音的那一刻,沈既白悬在半空的心脏才算落了地,他喜欢一进门就能确定顾一铭在家中,这让他有种金屋藏娇的错觉。 放下东西,沈既白先去洗了洗手,再去检查了三七的猫盆和厕所,最后才踩着拖鞋脚步轻快地进了书房。 “回来了,大忙人。”顾一铭把三七抱在怀里,坐在书桌前抬眸看向他。 沈既白愣了愣,很稀奇地看着他:“你又戴眼镜?” 上次他戴着眼镜,沈既白还来不及多看两眼,就被摘了下来。 “嗯,有时候看得东西多了就要用。” 三七见他过来了,喵的一声跳下来,踏着猫步去抓他的裤脚。 沈既白抱起三七走到顾一铭旁边,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他:“你大学的时候就没戴,不过戴上也很好看,和平时不一样了。” 有种克制的禁欲感,很想让人撕掉那层覆盖着假像的皮。 顾一铭眯了眯眼:“你怎么知道我大学的时候没戴过眼镜?” “……好像没看见过。”沈既白顿时湿了手心,手上一个用力,抓痛了三七。 三七痛呼一声,从他怀里跳下来,甩着尾巴到一边舔毛去了。 顾一铭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问道:“你喜欢我戴眼镜吗?” “挺喜欢的。”沈既白诚实地说。 “那就好,”顾一铭慢条斯理地说,“今晚戴眼镜操你。” 沈既白不由自主地顺着他的话幻想了一下,平时的顾一铭已经够性感、够迷人的了,如果是戴着眼镜一本正经的顾一铭…… 他大概很愿意换个位置在上面看着顾一铭,那他一定会疯掉的吧。沈既白又把目光转到顾一铭身上,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顾一铭嘴角带着戏谑地笑,对着他挑了挑眉,满脸的暧昧。这是他在外人面前绝不会露出的表情,让沈既白想到上世纪三十年代那些去茶楼曲馆听戏捧角儿的贵公子。 不正经,沈既白想。 “……我去洗澡了,你忙吧。”沈既白出了房门,留下顾一铭一个人对着电脑。 顾一铭笑了笑,整理好文件,准备把书房让出来,沈既白每天回来后总要看会儿书的。 这里还是太小了点,以后他们的家至少要有两个书房,其实一个也可以,够大就行,摆两个位置,一个他的,一个沈既白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