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却又总是选择无视,明明、明明他们曾经也很亲密。 顾源甚至都有些委屈了,他抬头问白亿鑫:“你刚刚为什么打断我的艳遇?” 白亿鑫怔住了,他只是本能的认为顾源不喜欢那样的omega,他甚至是有些急切地过来,赶走了人,却没想过原来顾源是喜欢的,现在想想那位女士的确是很美丽。 嗓子突然有些发涩,白亿鑫梗住气说:“你喜欢她吗,我去帮你追回来。” 顾源拉住他的手,粗鲁地说:“我不喜欢她,我就是想问你,为什么要赶走她?” 被握住的手掌热的很,肌肤相接的两人都不知道,其实对方也很紧张,白亿鑫无法忍耐也无法再呆在这里,他抽回自己的手,想离开,却又被顾源拽住了衣角。 他不由得有些羞怒,低声道:“放开,像什么样子,衣服都被拉坏了。” 谁知顾源不仅没有放开他,见他想走,手上还用了力,他一把拉过白亿鑫的手腕,带着他闯进了一个没人的包厢里。 他今晚喝了酒,又看到不愿意看的画面,脑子里有很多不好的念头,本来想自己冷静冷静,这个家伙还非得跟出来骚扰他,那就别怪他给他点教训。 包厢的门被锁上,他直直地看着白亿鑫,白亿鑫的眼神惊疑不定,简直不敢相信他在自家会所被人给锁起来。 他问顾源:“你干什么?” 顾源没说话,上前几步把他按在墙上低头吻了过去,白亿鑫从惊讶到惊慌只用了两秒,他在顾源怀里挣扎,却被顾源抓住了双手举过头顶,双腿被膝盖分开,顾源把他困在了狭小的缝隙里。 白亿鑫动弹不得,只得被动接受了这个吻,顾源嘴里全是酒气,熏得白亿鑫也像是喝醉了,身体越来越软,眸光也越来越低。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顾源低声说着乖,又哄他闭上眼睛,他听话的照做,激起顾源更强烈的占有欲,他转过白亿鑫的身子,一口咬上了他的腺体。 白亿鑫被痛惊醒,他试图挣扎离开,却被顾源钳制在怀里,信息素随之而来,强烈的快感侵入了他的身体,他霎时腿脚发软,再无力抗拒。 密闭的房间里涌出一阵阵水仙香味,暧昧不明,顾源听着他似痛苦似畅意的低吟,满足地锁住他的后脖颈。 直到注入足够多的信息素,他才收回犬牙,腺体上已经多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用舌头舔舐着伤口,顾源只觉得此刻已经获得了巨大的幸福。 他把白亿鑫转过来搂在怀里,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了一双茫然又湿润的眼睛,泪珠挂在白亿鑫的眼睫上将落未落,平时总是神气十足的眼睛,此刻因为自己而变得没有焦距,这对每一个alpha而言都是一场美景。 低头吻掉了那颗泪,他轻声说:“亿鑫哥,你被我标记了,我捉住你了。” 白亿鑫今晚是主人,不能离席太久,他很快又回到了包厢,只是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那套西装沾满了顾源的信息素,被他丢在了垃圾桶里。 再出现的时候他又是一个体面的成年人了,顾源正坐在位子上看他,他看上去意气风发,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消沉。 席上众人见他回来,纷纷调侃:“还真吐了?衣服都换了一套。” 白亿鑫勉强笑笑,说:“谁跟你们说的,我好着呢。” 俞意缓慢地开口道:“小顾总说的,你在外面吐了一身,要去办公室梳洗。”他说完端起酒杯,站起身道,“我有事要先行一步,各位玩的开心。” 他一口干掉杯中酒,笑着对白亿鑫说:“亿鑫,劳烦你送我出去。” 白亿鑫点点头,领着俞意走出了包厢。 俞意喝了酒不能开车,他们站在大门口等着代驾,顺便闲聊,俞意说:“我们两家虽说是早年的交情,但伯父这么多年还一直牵挂在心,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这次我回国,一方面是因为家父早逝,我扶灵回乡,另一方面也是寻找新的合作伙伴。伯父肯出手相助,对俞氏是份大恩,我铭记在心,但家慈曾说过,得人恩惠,切记不可得一望二,贪得无厌,此番我已得了白家的恩惠,又怎能再夺走白家的明珠呢?” 白亿鑫张了张嘴,始终没能说得出什么,最后也只是说:“既然是世交,又何必这么客气。” 说话间代驾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前,他看了眼白亿鑫接着说道:“说句俗气话,人生最难得的是自由,不管是平头百姓还是高官贵爵,一生中总是在不断地做抉择,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已经比大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