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竹说了一句“不可理喻”,毫不迟疑干脆利落的把电话挂了。 温月去看徐南姜回来,惊讶的发现傅西竹人还没走。 他站在那儿,揉捏着眉心。 心情很不爽的样子。 “傅警官,你怎么还在家?” 他不是要回去上班吗,怎么一点不急的样子。 傅西竹没把陈暖柔的事告诉温月,陈暖柔失不失踪跟他跟温月都没关系,腿长在陈暖柔身上,大半夜独自跑出来的是她自己,不是他叫她来的。 再说了,他凭什么陈暖柔主动,他就要给回应。 不给回应,就是不绅士不负责。 那喜欢他的女孩子都这样,半夜跑出来他要负责任的接送,没管的话,等出事了就算在他头上—— 他是护花使者,还是冤大头? 开玩笑呢! 傅西竹脸色沉沉,叉着腰。 感觉下一秒,他就要发脾气,踹翻东西的感觉。 “老公?” 温月很奇怪,轻轻的碰了碰他胳膊。 “你怎么了?你脸上这样阴沉沉的,有点儿吓人。” 傅西竹看着温月,她的眼睛生的很漂亮,多看几眼,他心里的气就消了。 男人温和声,“没什么。” 温月不想让他回警队上班,可上不上班又不是她能干涉的,只能多啰嗦几句,“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个病人,不许做高强度的工作。” 她提声,“我会随时查岗的。” 傅西竹伸手揉揉温月的头,“知道了,我一定有事最后一个上,就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开会。” 温月一听就知道,鬼话。 才不能信。 温月在傅西竹怀里腻了一会儿。 “看不见你,我会想你的。” 他还没走,她就开始想他了。 好想每天都黏着他啊。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事。 他有工作,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 —— 等傅西竹走后,温月让李阿姨做了两份点心,装在包装盒里,喊徐南姜一起,叫上司机,三个人去了宋家。 温月好久没有看外公了。 她走之前,特意给宋宴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说要找宋总。 宋宴秘书说,宋总在开会。 温月就放心了,舅舅在公司就好。 她是真的不愿意回去看见宋宴那张脸,也不知道徐南姜对着他腹部狠打的一拳,有没有打伤到宋宴。 温月既心疼,又觉得活该。 到宋家,外公在公园里逗鸟,清闲的很。 “外公。” “你手怎么了?受伤了?”外公惊讶问。 温月心里也是很惊讶,她还在想着见了外公怎么解释她手的事,认为她那晚差点被人推到悬崖底下的事,舅舅肯定没隐瞒,都告诉外公了。 还有在会所,她和傅西竹被人算计,一起睡了的事,舅舅也告诉外公了。 但没想到,外公不知道。 舅舅竟然没告诉外公? 还是说,外公是装的,可看着不像。 温月观察了下,心里没那么忐忑了。 她放松的笑:“外公,我不小心摔的,没事,养养就好了。” 说着,她伸出两只缠成拳头的手爪,做了一个招财猫的动作。 “可不可爱?” 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