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东西的摆设都让人看了很舒心。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去军队了吗?”秦瑾给司寇博瀚倒了一杯茶后,有些疑惑问道:“难道是放假了?” “来带你走的。” 司寇博瀚淡淡的说着,他的一双眼睛从见到秦瑾的那一刻,就没有移开过。他没有去动那杯茶,反而伸手拉过秦瑾的手,翻开。 那白皙纤细的手上,有一道浅浅的伤痕。 他的眸子暗了暗,从衣兜里拿出一盒伤药,细细的涂了上去。 这是他都舍不得动的珍宝啊,那个女人,居然敢!她怎么敢! 不过是一个玩意儿罢了,总有一天,会让她好看的。 “咦,没事啊。”秦瑾也是才注意到这个伤口,虽然看上去挺长的,但是,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受过的伤多着呢,比这个严重千百倍,快要死了的都有,因此并不把这个伤口放在眼里。 “别动,有事。”他声音暗哑道。 …… 此时门突然被打开了,不是先前的那个丫头,进来的是很少出现的一个长相艳丽的婢女。 她看上去,是尽心打扮过的,此时一脸喜色的问司寇博瀚,是否需要安排晚上的住处。 “出去。”司寇博瀚冷淡说道。 “公子,奴婢……”她还想再说什么,被司寇博瀚凌厉的眼神一扫,当下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出去。”司寇博瀚没耐心的又重复了一句。 “是。”她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秦瑾,心里知道,这一看就很有来历的公子是没戏了,于是退了下去。 “那么凶干什么?”秦瑾被看得莫名其妙的,回头说了一句。 “哼。” 司寇博瀚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句,他的指腹轻轻抚过秦瑾的伤口,那双漆黑淡然的眸子,似乎染上了一抹奇异的艳色。 “呃?”像是感受到了司寇博瀚的古怪,秦瑾收回手,奇怪问道:“怎么了?” “明日就跟我回去吧。”他侧着头看着秦瑾,好看的唇瓣勾勒出满足的弧度,似乎总是这样,只要待在这个人的身边,所有的一切纷扰都远离了一般,无论是心境还是时光,都瞬间变安静了。 “好。”秦瑾认真想了想,反正她本来也是决定要离开的,杜府毕竟不是自己家,短时间还好,若是长久的待在这里,那就太不应该了,“我明日去和雪梅说。” “不用了,我已经说过了,明日,直接道个别就好。”提到那个女人,司寇博瀚的脸色就黑了下来,如果可以,他连道别都不想让她道别,最好秦瑾一辈子都不要再去见那个女人了。 “好吧,既然你已经说了,那就这样吧。”秦瑾点了点头说道。 司寇博瀚缓缓勾起嘴角,他就知道,在她心里,他是最重要的。他看着秦瑾,眼神缠绻温柔,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一般。 秦瑾不知道,司寇博瀚到底在外面经历了什么,这回回来,总有种略古怪的感觉,她认真的看了看司寇博瀚,没错啊,还是那个人,怎么感觉有点变了? “在看什么?”他笑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回,有点奇怪。”秦瑾实话实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她并不认为,有什么是不能和司寇博瀚说的,毕竟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比情侣比夫妻比亲人都要牢靠。 “没什么,就是发现了一些,以前没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