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一眼,换得我惊恐一脸。 不是开玩笑的,她绝对有想过,甚至已经想好尸体要丢到哪边了吧。 「要不是你还有点用,我绝对把你给五马分尸。」 「小的罪该万死,谢娘娘开恩!」 「哼!知道就好。」 「原本想说你那蠢样会有人负责处理,结果居然一个都没有,康铭哲直接跟我建议把你扔到回收场。」 什么!保身哥我觉得我对你一点都不愧疚了。 「所以你最后就把我扛了回家,之后……」 了解了事情开端,后续我渐渐的抓得出头绪。 我没有再说下去,接下来的剧情我已经心里有数。 已经走到冰块女房前,冰块女晃着钥匙先一步走去开门。 从侧身来看冰块女,坚定的眼神,挺直的后背,彷彿对任何事毫无畏惧。 但自发生那件事后,我却没看过她掉过一滴泪,或者委屈的嚶嚶哭泣。 没有,似平常的一派冷静,还送我一套衣服。 遇到这种事还能如此泰然自若的女人,世界上有几个? 精明能干,不苟于笑,做事决绝,但是我知道的,那冷面之下的身材却纤瘦细弱,弱不禁风。 可即使是这样的人也需要朋友吧。 需要到,即使是砲友也罢。 突然又一阵鼻酸,为什么只要去尝试了解这女人,都会让人这么心疼。 为什么没有人能给她倚靠,为什么不试着让人了解她,为什么不试着示弱,总是逞强? 不管是捡我回家也好,上层刁难也好,到最近的痴汉事件,冰块女没有抱怨什么,但却把所有事情一丝不苟的解决。 再一次的,想抱住冰块女,但鉴于上一次的经验,我没有贸然出手。 等等! 突然想起上次在馥凝厅的场景。 为什么冰块女那时明明对我的碰触异常反感,但今天却对我如此邀约? 突然想透,我体认到我的愚笨。 冰块女怎么可能会需要砲友? 她连轻轻的拥抱都忍受不了,又怎么会轻浮到能随便与人鱼水交欢? 心思细腻如她,是不是我一直说要负责任,可却总是让她看到我的不情愿,而 她并不想造成我的困扰。 她要我以为她把我当砲友,这样我就不会一直因为要对她负责而耿耿于怀。 吴肆呈,难怪你输人一截,人家什么都替你想好了,可你呢? 连自己捅出什么蠢事都不清不楚。 「我说过了,我会对你负责!我是认真的,没有不情愿!」 握住冰块女正转动门把的手,我直视着她的脸。 显然被吓到了,看着我,冰块女嘴角开始在忍着什么。 我对上那双隔着眼镜却不失晶亮有神的眼睛。 慢慢的接近她的脸,十公分……五公分…… 此时我该做什么,已经确定到不能再确定。 「哈哈哈哈哈,抱歉抱歉,真的忍不住。」 就在鼻子快蹭上冰块女的脸颊时,冰块女突然放声大笑。 「我说,你想给谁负责阿?张嫂吗?」 听到冰块女这么一说,我一楞,没再继续靠近她。 为什么要这么说? 而且从刚刚就一直张嫂张嫂的。 这……怎么有点不详的预感。 「为什么我要对张嫂负责?」 「你可是把你青春的肉体全给了张嫂了呀。」 笑了一会儿,冰块女还是止不住,乾脆直接蹲在地上笑。 此时我的脸已经不是黑掉可以说明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解释清楚! 不会吧,不是吧,喔买尬,老天不要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