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过!” 一条过,白青珈舒一口气,强忍着那股恶心感,拢着手腕上那道红痕微笑着同那几位群演一一致谢,说几声“辛苦了”之类的客套话。 很快,涂理走过来,从背后捧出一束花,神色玩味。 “你家那位买的,拿着吧,真不嫌腻歪。” 是百合花。 比昨天那束更漂亮。 几十个工作人员围上来拍照留念,狭窄的空间挤成一个密闭罐体,前排蹲坐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白青珈站在C位。 她没多大情绪,但闻着那花恶心感褪了些许,还是弯起嘴角对镜头比了个剪刀手。 “杀青快乐!” 吵嚷的人声将这四个字说出了临阵杀敌的撕裂感,耳膜鼓胀,她被喊得有点恍惚,抱着花晃了晃头。 密闭罐头被压缩,他们用寒暄和不舍缩短距离关系,拥抱,勾肩搭背。 而白青珈直直地站在原地,一个孤立体,被人群撞得左右摇摆。 倏然,后腰被人抵住,若有若无的声音带着诡异的寒气,一缕阴风从耳边略过。 她听见有人喃喃。 “平鄢让我带句话。” “八周年快乐,小蝉。” —— 白青珈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暖气开得很高,而她躺在柔软的床垫上,赤裸的肌肤被鱼线绑束着,透明的细绳穿过双乳交叉,一路环绕至脚踝。 她扭着臂挣扎,细嫩的肉嵌入针扎一样的勒胀,微妙的疼痛感让她脑子瞬间清醒。 是了,她在休息室门口莫名其妙晕了过去。 显而易见,她被绑架了。 她放弃挣扎,扭头对着右边,平静地喊。 “平鄢,出来。” 他不作声。 “我听到你的呼吸声了。” 不远处,也许是书桌旁,打火机的声音“咔嚓”一声脆响。 黑暗中很快映出一个橘色的火点。 烟雾升腾,他的嗓被烟草味熏得发哑,含笑。 “看来五年也没多大改变?” “我们小蝉都能听出我的呼吸声。” 踢踏——踢踏—— 脚步声逼近,床垫陷落,他支着腿坐到她身旁,仍不开灯。 白青珈在黑暗里强忍着厌恶,开口。 “你绑我干什么?” 他答非所问。 “小蝉,我很生气。” “我告诉过你的,不是吗?” “你这样漂亮的皮肤,不能让别的脏手乱碰乱摸——” 他一字一顿,生硬。 “你说,你怎么能,让他碰你?” “你,让他肏了?” 他停顿,忍不住粗喘,咬住烟嘴深吸一口,喉头发出一点莫名的嘶声。 “你不是,讨厌性交?” “你的病,好了?” 他俯身,手指若有若无在她小腹的红痕处点触,烟灰发烫,轻飘飘坠在她皮肤。 白青珈无法忍受,闭着眼挤出一句话。 “我只是讨厌你。” “平鄢,你这个畜牲。” 下一秒,湿粘阴冷的触感贴上她的小腹,平鄢攥住她一侧乳,急喘着在她肚脐周围吮舐。 “小蝉,别说这种倒胃口的话。” “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 “八年了。” “我的小蝉终于长大了……” 随着尾音落地,灯被突然打开—— 白青珈眯着眼适应光亮,下一秒,血液随着视线全然凝住。 只见华丽宽敞的屋内,吊顶高纵着,八年前铺满电影海报的墙壁上,此时被无数张赤身裸体的照片覆盖住。 平鄢卧倒在她小腹,痴迷喃喃。 “欢迎回家,小蝉。” [下一章开始写少女时期~] [不要怕,do不成,谈总会整死他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