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渡顶撞的力道果然轻了,粗壮棒身埋在她体内慢慢磨着,碾过不断挤压舔舐的媚肉,忍得极其辛苦。 女子体内都是这般紧,这般软的吗? 好似进了处温热泉水,柔和缠裹,爽得腰眼发麻。 只是许皎被他慢条斯理地碾磨弄的七上八下,缓过最初那股痛劲,汁水淋漓的穴道便自主收缩将肉棒绞紧,空虚地催促着这根坏东西赶快动一动。 她泪水涟涟的望向少年俊俏眉眼,朦胧间见他后槽牙咬紧,额头冒出大颗汗珠,明显是忍耐到极致的模样。 可就算如此,他硬是没想着粗暴些。 思及此,她忽然福至心灵,一条纤细白嫩的腿颤巍巍攀上他劲瘦腰肢,玲珑踝骨搭在他后腰处轻轻蹭了下,喘声道:“重些......” “不疼了?”秦渡哑着嗓子,垂眸认真辨认她的脸色,未曾在她面上看见痛色,才尝试着加重力道往里顶撞。 这一下不知撞到哪,激得许皎搭在他肩头的手瞬间揪住,裹缠棒身的嘴馋媚肉阵阵绞拧,像是要把他吸进更深处。 “嘶。” 秦渡额角突了突,喉间溢出声沉闷低吟,双手紧箍她细腰,长指在娇嫩肌肤掐出或深或浅的印子,却固执的再重复一句:“你若不疼,我便重些?” 穴道内那块藏起来的滑腻软肉挨龟头如此生猛的冲撞了番,许皎顿时酸痒的浑身发麻,迷迷糊糊听到他问,胡乱地点头,“你...你随心就好,不必顾及我。” 早点做完早点解毒,这样她好能快些休息。 秦渡何时被这么容忍任性过,那颗被挖出来又装回去许久不曾跳动的心脏此刻涨涨的,一鼓一鼓仿佛要破开胸膛跳出来,去到让它高兴的地方。 “你叫什么?” 他抱起身体软绵的少女,将她两条腿都缠到腰上,肉棒缓而慢地退到蜜穴口,龟棱刮出一波甜腻淫液,黏糊糊的滴落进地面,被黑雾迅速接住,蚕食干净。 “唔...许、许皎,我叫许皎。” 白若明月,明亮皎洁。 同她执刀挡在面前护他的模样那般,耀眼的让人禁不住侧目。 秦渡知道他这会情况不对劲,对她的贪恋有些失常,可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哪怕她是正道派来埋在身边的奸细,他也要肏爽了再说! “皎皎,我要动了。” 这句话像是信号,许皎莫名感到危险,她正琢磨什么意思,埋在穴道内的龟头便势如破竹的冲进来,龟头恶狠狠地碾过软肉撞到宫口,翕合蠕动的马眼嘬在那个紧闭小口上,疯狂冲撞起来。 “啊、唔唔。”敏感点遭到反复碾磨,小腹很快堆攒起酸胀快感,她单薄孱弱的身躯宛若云雾孤舟不停摇晃。 嫣红唇口一张一合想说话,才发出个音节,少年便急切地吻住,跟他蛮横肏干的力道一样,大舌刮过腔内上颚软肉,又缠着丁香小舌玩弄,时不时的向喉头探去。 太、太深了。 她要窒息了。 他毫无技巧可言,舌头压住软舌肏弄喉口,腰腹绷紧显出分明肌理,一条青色肉筋在小腹处狰狞凸起,向下延伸到肉棒衔接处,随着猛力肏干深入蜜穴。 薄汗涔涔,欲色生香。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