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夏被左苍抱在怀里,肌肤挨着周塔,投影仪里男女交媾,看得她口干舌燥,想到一会儿要被两个男人伺候,觉得又羞又刺激。 左苍亲吻着她的耳垂,轻侃:“想了没?” 温夏躲了躲他在身上游走的手,小声说:“左苍——” 周塔的手同样握住了那细嫩的奶子,她骄哼出声。 左苍抬手覆在她饱满的奶子上,色情地揉弄,指缝露出奶头,嫌弃地看了眼周塔:“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温夏喝了些酒,有些微醉,听到左苍的话,痴痴笑了起来。 左苍薄唇吮着她的奶尖,骂了句:“你也是没良心的东西。” 温夏身体本就敏感,被他含住乳尖,身体战栗,周塔伸手握住她的手,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无助可怜地看他。 视觉冲击太强,周塔必须承认左苍的形容太对了。 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 “周塔——”破碎的声音出口变成了呻吟。 奶子露出在视野中,像是要在求着人采摘,周塔空着的手握住了她半边胸乳。 不如左苍的力道,或重或轻,丰盈饱满的乳肉,白白嫩嫩,勾着周塔的欲望。 温夏迷离的眸子凝着两个在胸乳间埋着的头,温热的掌心顺着大腿边缘揉着,不知谁的手指挤了进去,浅浅插弄起来。 “啊...嗯...”出口想要制止的话也变成了细碎的呻吟声。 尚未开始,就已经沉浸在了这快感中,要溺毙了。 周塔睨着她的眼睛,眼神温柔:“夏夏,爱我吗?” 温夏脑子乱哄哄的,有力的手指还在搅弄,花穴越来越空虚了,胡乱地嗯了声。 左苍听到那声软媚的应声,眉目清冷坚毅,原本摩挲在腿心的手,突兀地捅进了嫩肉之中,缓慢抽动。 温夏拧了拧眉头,嗓音娇软:“左苍...疼...” 左苍缓了缓力道,低头亲她的嘴唇,将破碎的呻吟尽数吞进吻中。 尽管他知道她喜欢周塔,在听到她在自己面前还能承认之时,心里仍有股不服气。 他抬眸迎上周塔,语气不善:“少他妈在我面前秀恩爱,给你机会操,不要觉得我是个绿帽奴。” 周塔不怒反笑,这人全身除了鸡巴,就嘴硬了。 他伸手抓温夏的乳房,笑盈盈地问:“夏夏,爱左苍吗?” 温夏眸子变得越来越迷离,看向有些愠怒的左苍,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她抬了抬身子,吻着他的唇角:“左苍,我也爱你。” 说不清楚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讨好左苍的想法,从生理到心理。 她不想他因为自己生气。 左苍有些心软,没好气地回了句:“爱我还是爱周塔?” 温夏认真地思索了会,刚准备开口,左苍低头咬住乳头,身下龟头抵着娇嫩的花唇,进入的饱和的快感让温夏没了头绪,她刚想说什么来着。 说爱左苍,也爱周塔。 两个都爱,爱的感觉都不相同。 她爱周塔的温柔,他照顾她的情绪,照顾她的生活,总是那样的体贴。 她爱左苍的强势,总是在她无助时,像个天神一般降临,更在她被欺负时,站在她的前方。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