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他们没费多少时间,两个锦衣玉食的少年人,独自出来生活,没有人脉,找到他们轻而易举。 彼时,霍邈邈挺着肚子乖巧的坐在客栈房间里,任由陆永儋将甜蜜的糖水喂到嘴里。 孩子很听话,出逃的几日都没有闹她,霍邈邈摸着肚皮咂着甜水,脑海中却突然出现霍镇南硬挺的脸,他贴在自己肚子上,手却不安分的揉捏着涨大的乳团。 怎么突然想起他了!她赶紧闭闭眼,才将少儿不宜的画面赶走,专心喝水。面前的少年俊逸非凡,耐心的吹凉喂她,霍邈邈油然而生一种情愫,神色愈发娴静温柔。 这样的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她震惊的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材高大,带着一身寒气,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己面前,眼底的阴冷快要将整个房间都冻住。 霍镇南手里提着一把寒光凛冽的剑,微微向右一撇,便将挡在庶妹面前的陆永儋掀到一旁,他如墨浓的眼睛紧紧盯着两个人,即使陆永儋狼狈的摔倒,却还紧紧交握的手。 愤怒,嫉恨,狼狈,各种情绪疯魔一般涌上心头,他撇过头,看了眼她另一只手护着的小腹,被绵软的衣物盖着,她很瘦,即使是怀胎五月,隆起的部分也没有寻常妇人的大。 霍邈邈心跳到嗓子眼,她不敢抬眼去看嫡兄的表情,也不敢想象被带回去的结果,她抚着怀着霍镇南骨血的肚子,心下一片迷茫无措。 霍镇南低垂着眼,没人能看到他的疯狂与压抑,自从记起一切,他便无时无刻不在疯魔。 没有再看一旁的陆永儋,他走过去,将娇弱的庶妹抱在怀里,那浑圆的肚子便小小的窝在她腹部,惹人怜爱。 霍邈邈害怕极了,她有种直觉,哥哥一定什么都知道了,他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散发着一股阴郁的黑气,让她打心里的害怕恐惧。 被一路抱到马车上,里面床铺宽大,铺了厚厚的褥子,霍镇南抱着她坐在软榻上,一句话没说。 霍邈邈讨好的凑上去吻哥哥冰凉的唇,又舔又吸,她好害怕,一言不发的哥哥,犹如行刑前刽子手里的大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落下。 她小手捧着他粗糙的脸颊,不停摩挲着,鼓起的小腹轻轻贴着他精壮的腹部肌肉,温暖柔和的触觉不断传来。 可是不管她怎么讨好,怎么亲吻,霍镇南只是一言不发的看她,好像在等待什么。 没过多久,霍邈邈便知道了他在等什么。 走动的马车停下来了,周围突然十分寂静,仿佛到了人迹罕至的乡野,也不曾听到侍卫们的声音。 她眼皮子一跳,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但是她不敢停下来,依旧用自己的脸蹭着他的脖颈,乞求着能唤回他的理智。 男人原本抱着她臀部的大手突然向上,将严严实实紧扣的衣领扯开,露出两团白嫩微涨的乳房来,下一秒就含住红色的珍珠狠命吮吸起来,力道深重,仿佛要将她吞下去。 霍邈邈被突然的变故吓得不敢动,她紧紧抓着身下的衣服不松手,男人力气太大,一只手便扯开了她宽松的裤子,将许久未被蹂躏的小花露了出来。 “哥哥!孩子!孩子!孩子还在!”她哭着叫出来,自己怀胎五个月,不能行房事的! “呵,现在想起孩子了?你逃跑的时候怎么不想?”他深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