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打在了受刑之人的体肤,云染衣痛得浑身颤抖。 尽管受过玖的抚慰许久,可是甬道从未经受过异物的侵入,更别说这极其蛮横地捅进。 一抹红色的细液流了出来。 她果然是第一次! 红色印在玖的眼睛里,竟然晕上了一丝痴狂。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身份低微的男子,居然能参与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朝公主的初次。只可惜经验不足,就这么草率地用手指交代了,痴狂转眼便成为惋惜。 “小心一点,将东西装进去吧。”慕钰笙小心翼翼地察看她的难耐,又将目光落在那艳色上。 一个小巧的青瓷玉瓶递与玖。玖抽出手指,又用两指拨开柔嫩的艳色花瓣,瓷瓶口随即抵住瓣中,试图将流出的所有血液都收入其中。 冰冷的瓷瓶口与略有些炽热发汗的指尖对比鲜明,脆弱的内里一触碰到瓶口便开始大张大合。 云染衣向来不耐疼痛,耳眼均陷入一片黑暗,以至于只能用每一寸皮肤感受外界的变化,敏感如此。 还不到一秒,玖原本用指尖拨开的力度温柔轻缓,便被不断抽搐的内里化了个干净。因为流出的花液太过滑腻,而唇肉张阖过于剧烈,手指便再也撑不住这嫩肉。好似水中摸鱼般,湿滑的环境让他怎么也捉不住这狡猾软腻的肉。 云染衣刚刚破身,哪里经过这么强烈的刺激,本是痛楚难耐,却因为身上男人毫无章法的指法而略见舒缓,下体更是春潮泛滥。 血根本来不及取在瓶内,透明的蜜液倒是灌了不少。原本以为这取血之事不难,眼下倒是让玖有些傻眼。 “若你真怕伤着公主,就该痛快点,而不是犹豫不决,自以为会缓解她的痛楚。”慕钰笙再次开口提醒,眉头终于染上愠色。 玖缓缓舒口气,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他重新拨开了花唇,多用的几分力道,硬生生将靡丽的嫩肉强制挑开,里面的幽径曲折迂回,甚是紧窄。 不同于第一次,为了防止这条调皮的鱼再次从手中溜走,稳稳抵在洞穴前的瓶口,开始缓缓移入。 未经扩张的甬道紧紧只受过一指的侵扰,瓷瓶再小,瓶口却始终比一指的宽度大了不少。 根本进不去! 玖心思一动,又添了两指,这两指摩挲着微微探入更为柔软的肉中,接着小心翼翼地用力拨开,让那肉牢牢吞入瓶口。 她实在太过紧致了,就这一两个简单到极致的动作,可费了玖好一番气力。就算费了这番力气,一开始肉穴也是极力地收缩,将玖的两个指头用力吸吮,丝毫也不肯松口,差点又被挤出那处。 眼看着要再次失败,慕钰笙看准时机,用温暖的大掌将云染衣被紧紧箍住的双手全都拢在一起,轻柔摩挲着,一下又一下。 若不是以这种极致温柔的方式,转移她的注意力,给予最大的安全感,才让她回缓片刻,卸了身下的力度。 机会稍纵即逝,玖这才将那物推进去,甚至还要再深入几寸,势必要让那源泉再淌出些血来。 翻开的嫩肉还在挣扎抗拒,可是被两根手指死死抵住,只得不断抽搐,最后只能流着汁液将它吞下。 “呜……呜呜”云染衣才发觉自己受了骗,原本值得慰藉的手掌却也是连同那下体的异物一同诓骗着她,要从她身上剥夺最能震荡她道心之物。 谁能料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能伙同他人来哄骗自己交媾。 约莫着差不多了,推入的瓶口才被缓缓拉出,“啵”的一声,瓶口与肉穴彻底脱离,细长的瓶颈上竟拉出一道道光亮的银丝。 玖的十根手指全都湿透,递给慕钰笙时,自然也将他的手浸染。 慕钰笙并没有半分嫌弃,只是将瓷瓶谨慎收入由绸布裹好的木匣子中,最终搁置在宫中隐秘之所。 “开始吧,不要再像刚刚那样毛手毛脚了。”慕钰笙语气中带有训斥,却没有其他情绪。 玖看了眼慕钰笙,迟疑般拉下自己的腰封,一件薄衫很快落地,一丝不挂的肉体摆在云染衣的腿间。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