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一声,肋骨上传来清晰而尖锐的痛感,慕钰笙承受着她无端的怒火。 锁骨上的点朱与唇瓣相贴,这是她们第一次如此亲密,清醒而又克制。 也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点朱原本小而艳,被云染衣霸道强制地摩挲、吸吮,她极力地用唇晕染开那点红,像是要为美娘檀口上殷红艳丽的胭脂上妆。点朱周身的红晕逐渐涨大,一点朱色显出无端的靡丽。 他不敢动作,只怕扰了她的兴致。被子上绣着的精致芍药,被他攥出道道褶皱,添上七分妖娆,叁分魅惑。正如他清丽禁忌的身子,被人一点点用刀筷剥开,沾上些许浓稠的汁水,送入她的口中品尝。 云染衣并不曾与人这样亲密,任着自己的本能,蛮横又强烈的占有欲霸占着她的头脑,让她不知轻重地欺压身下这个颤着身子的人。 青玄派上下全都以为她是个纯善的老古董,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这种想法,对,也不对。她确实是这样的人,对修炼的剑法和心得,皆具有一种刻板的痴迷,剑招差一毫一分都不可以,心法修习也要极尽全力地入境,因此年纪轻轻就成了修为高深的道士。 从前她不曾也不敢触碰感情,不代表云染衣没有思量。刨开自己的内心来看,这些思绪甚至是不太光明的。 对修道的极致刻板,映射在男女之事上,就是无尽的掌控,让他伏趴下身体的无数鞭笞,甚至是极不讲理的霸占掠夺。 即便她与慕钰笙并不相爱,只要他愿意留下来,她也会独占他,进而无休止的索取。 额头上有密密的细汗流出,他隐忍又疼痛,只好缓缓地喘气。湿濡的唇调戏完了象征他守贞之物,又开始沿着他因极力忍耐而暴起的青筋亲吻,呼出的温热气息扫过他的侧颈,掀起新一轮瘙痒的浪潮。而下一刻,温软的两片唇便狠狠碾了上去,止痒的同时还有一点尖锐的痛感。 她到底是第一次亲近别人,微张的梅瓣柔软湿热,可却没能藏住她的贝齿,笨拙得让他情欲膨胀又坠落。 慕钰笙也是平生第一次被人这样揉弄,若不是身子不佳,这次的温存应当是个美好的经历,可惜被她欺压而上的胸膛还尚有痛意,颈上的舒畅却让他欲罢不能。 他启唇喘着,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浅粉色,曾经透着疏离的乌黑眼眸也欲望难掩地微闭,慕钰笙知道自己在她的挑逗下动情了。 云染衣浅喘着气,越过他抬高的下巴,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 除去那些荒唐事来说,他的皮相谈吐确实让人心猿意马。平心而论,她似乎很喜欢与他温存。若说是爱,倒也不准确,云染衣没有在他身上看到她对师兄的感情。若说不是爱,他身上总有一些旖旎的东西,比如说,温柔顺从,看似恭敬疏离却又傲骨不屈。 她很喜欢慕钰笙在她身下隐忍温顺的模样,可以任自己把他摆出任何姿态,却永远不会说不的掌控感。 “姜琢下次就不会再放过你了,我会早些安排人大婚,这样你也能有庇护之所。”云染衣与他额头相抵。 “一切听从公主安排,只是臣身体……”慕钰笙迟疑。 “没关系,若你不能出席,我会找人替你与我成婚。”她垂眼瞥见他还红润的唇,头又不经意低了低。 “公主莫要胡闹,这是公主与臣结亲,怎能有他人代劳?”他眉宇皱了皱。 倒不是云染衣胡闹,姜琢杀意太浓,这次不动手不代表就放过她们二人。 慕家早已视他为弃子,得早日成亲,自己的公主府才能名正言顺保护他。 若一拖再拖,夜长梦多,被姜琢寻到机会,她不可能再次保住他。 即便慕钰笙能在成亲当日恢复身体,走完全程,姜琢也极有可能派人暗杀,自己还未真正与她交过手。 保险起见,不能让慕钰笙出现,得找个人扮他,与自己合力对抗姜琢才是。 “所以公主想好扮臣的人选了吗?”慕钰笙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却还是问她。 云染衣点点头。除了那位青玄派朝夕相处的人,谁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