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带着自信的光,是一种让人感到振奋的光,是一种让人感到无限希望的光。 人要有梦想,才会有希望,有希望才能开创美好的未来。 *** 五年后。 逸菲坐在柳合巿某社区大会堂的演奏厅的观眾席第三排,不停的望着她旁边空出来的两个坐位,一阵掌声响起,台上的演奏者躹躬离场。 她望着节目表,还有一位表演者,就轮到母亲表演了。这是柳合巿与荣志小学举办的小型音乐节,晓晨应方老师的邀请,上台演奏一曲,这可是母亲第一次登台表演呢!可是,哥哥和以昱哥却还未到。 接下来表演的是一队儿童合唱团,就在这时以昱和逸凡终于带着墨镜和鸭嘴帽来了,两人静悄悄的坐下,还是引来附近坐位的人注意,不时将目光投向他们两人。 「怎么现在才来?」逸菲压低声音问。 「飞机延迟了。」逸凡说。 「到晓晨了没?」以昱问。 「下一个。」逸菲回答。 说时迟,那时快,合唱团的表演也结束了。晓晨穿着一身合身的黑色礼服出来,头发盘了起来,带了一个水晶发箍,略施粉饰,这些年沉浸在音乐里,晓晨的气质也有明显的转变,越见优雅,她向观眾行过礼后,便开始演奏。 莫扎特的e平调钢琴奏鸣曲,轻柔的响起,柔和轻快的音符在演奏厅中飘荡。 以昱嘴角扬起,带着一种既宠溺又温柔的眼神望着台上的女子。这时,文海拿着一束紫玫瑰悄悄的走了过来,低声说:「老闆。」 晓晨也刚好弹完了琴,站起来躹躬道谢,台下一片掌声,以昱接过文海的花束,走上台送花给晓晨。 晓晨一脸惊讶的接过花束,低声的说:「不是说没空来吗?」 「惊喜吗?」以昱在她耳边低声说。 台下忽然传来尖叫,有人大叫黄以昱,虽然以昱穿得十分朴素,又带上帽子和墨镜,可是挺拔的身形是无法遮掩的。两人结婚以后,晓晨非常的低调从来不出镜,但是还是有不少人认出她是以昱的妻子。毕竟以昱当年求婚的事蹟,一直是个佳话,流传了好些年,她的样貌也广为人知。 以昱向台下挥挥手,然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匆匆下台。为免造成骚动,他与逸凡便先离开了。 有些少女看见逸凡的背影从舞台旁的侧门离开,更是疯狂的尖叫起来。逸凡两年前又参加了一项电视台举办的跳舞比赛,成功以精湛的舞技勇夺冠军,打响了知名度,加之以昱公司一直以来的栽培,他又有实力又懂把握了时机,现在可是最炙手可热的唱跳歌手。 逸菲望着空空如也的两个坐位,又叹了一口气。这两个人无论怎样遮掩还是被人一眼认出,她也悄悄的离开坐位,去后台找母亲。 「妈,可以走了吗?」逸菲问。 「可以了,以昱呢?」 「他们的车子在停车场等我们,我们快点走吧。」逸菲捧起化妆台前的紫玫瑰,挽着母亲的手离开大会堂。 上到六人房车后,晓晨看到逸凡,惊喜的笑了,她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儿子了。 「咦,不是回酒店吗?」晓晨望着窗外,这路线不是回酒店的,她和逸凡已经长期住在上海,而逸菲完成了心理学学士学位,又去了美国读硕士,所以已经没有在柳合巿租屋住了。 正在驾车的文海没有回应,反而,坐在前排的逸凡和逸菲则回头对着她笑得别有意味,晓晨皱起眉头,感到事有蹺蹊,「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坐在她身旁的以昱则拍拍她的手说:「别心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晓晨看见了车子驶进了明华园,心里有些头绪,但是又不敢确定。只待三人与她一起来到一个高层的单位,逸凡推母亲到门口,把锁匙交给了她说:「妈,你开门吧。」 晓晨接过锁匙,打开了门,是一个一千二百呎的单位,与以前的那个家的间隔一样,里面傢俬齐备,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而在客厅的靠墙的位置,一个深棕色的木柜上,有一缸金鱼。晓晨走过去,细细的观赏,里面有四条金鱼,这让晓晨想起,那时她买的金鱼最后全都患病死了,她还伤心了好久。 逸凡搭着母亲的肩膀说:「妈,我买回了明华园给你。」 「妈,我也有出钱的。」逸菲抢着说。 晓晨笑望着两个孩子,心里感慨万千,在两个孩子身后,以昱一直带笑的凝望着她。 以昱走过来指着金鱼说:「我也有出钱的,金鱼就是我买的。」 三人哄堂大笑,四条金鱼则优哉游哉游着。 晓晨终于明白,命运并没有作弄她,宇宙只是用衪的方法,为晓晨勾画出她的梦想地图。在人生的旅程中,只要向着有光地方前进,一定能抵达自己的梦想园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