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父爱可以平摊。” “谁让你管!” 朔北麟冷眼看他。 “还有凭何你认为我会答应你。” 净真沉声。 “凭我是你爹,凭他是你亲弟弟,凭...我死前求你。” 朔北麟眉峰一挑,好半晌不曾言语。 反倒是净真望着飞来的蛊虫,满眼不在意的笑着。 “我都说时间不多,你还跟我废话,行了,这事就这么定,我走了。” “那倘若他们二人都不记得对方,这又如何?” 朔北麟在他走前突然开口,眸光犀利。 “你知天山谷的手段,最爱玩这一招。” 净真却笑着耸了耸肩。 “不记得又如何?重新记重新爱呗,就这两疯子天生一对,谁也降不住,你大可放心,指不定经历这么一回,他们连孩子都能搞出来。” 他说完便大声笑着,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 那样子坦坦荡荡,又有着十成的轻松和愉悦。 好似上赶子去送死。 “都是疯子。” 朔北麟望着他决然的背影,中肯的评价道。 * 一年之后。 天山族冰洞内。 只见其中,一方巨大的冰床冒着丝丝的寒气。 而在这床的正中央,一人白衣白发,面色如玉,皮肤雪白,比这周身无暇的冰都要纯净到上万倍。 突然,他细长浓密的睫毛宛如蝶翼微微颤动,紧闭的双眸霎时睁开。 他望着顶上透明的冰块倒影出的影子,无神的瞳孔慢慢聚焦。 “小时离,这一觉睡的可好?” 初时离闻声歪头,就见洞口走进一个眼遮白纱之人,正望着他,唇角带笑。 他开口,“瞎子...” “停。” 朔北清止住他的话语,微微一笑。 “我知道,多谢关心,瞎子美人不瞎。” 初时离一愣。 “你怎么知.....” 朔北清再次打断他。 “我就是知道。” 他说着凑上前,先是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又是抬了抬他的胳膊,最后把了把他的脉搏。 随即面上笑着。 “小时离恢复的不错。这一年也没白睡。” 初时离被他弄的一头雾水,突然出声。 “你到底是谁?” 朔北清一愣。 呃...他没说吗? “我好似你爹。” 初时离眉头紧锁,冷声。 “你耍我?” 朔北清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长兄如父,我说的有何不对?” 这回轮到初时离神色一愣,但见他同自己一般白衣白发,确有几分相像,难免信了信。 但他却脑袋空空,揉着隐隐发痛的额角, 不由问道。 “你是我兄长?可为何....” “都多大年纪了,还装嫩,脸皮出奇的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