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去而復返,交代冽自己去吃晚餐并且送一份晚餐到调教室给男子时,全部都崩毁了。 冽听话地去梓丁宫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晚餐,依照奉的要求带了一份晚餐去调教室。只是他从来没想过,或是说他不敢去想像那样的场景,在打开门时会看到那样令他心碎的场景。 「这是……」你的晚餐。 冽原本是要这么说的,然而看到他的主子拉开「战俘」的双腿,不断抽送的画面,男子只是咬着唇,偶尔吐露几句挑衅的话,没有叫出痛苦的任何声音。 「呵……没想到你、唔……兴趣这么差。」男子被下着血咒无力反抗,接合的地方有红色的液体流下。 「这倒是你教的啊。」奉的表情非常冷酷,那是冽不曾见过的冷酷,如置身冰寒的地狱。正在进行的动作也只是在侮辱男子而已,像是在报復一般,甚至连洩慾都算不上。 而男子似乎发现了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随即又消失,任凭奉随意玩弄自身,而冽静静地站在一旁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奉终于结束这场算不上情事的情事,看了冽一眼,又留下一句话离开:「他不吃就用塞的。」 男子被玩弄得全身都是脏污,就这么被丢在地上,奉并没有解开血咒,男子依然无法动弹。冽说不出对男子有什么感觉,看到那样的画面,冽不知道是忌妒多一点还是同情更多,对男子有着复杂的感情,但他无法忽略心痛的事实。 「你要是硬塞,我会全部吐到你身上。」 「……你不想吃吗?」冽问出口的瞬间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被几乎等同强暴,根本不会想进食吧。 「不想。」 男子原本冷淡地回了这么一句,结果突然开始颤抖着,紧咬着双唇,几乎是要把唇都咬烂了。最后还是发出低吼声,像是被烈火烧着的痛苦样子,然而男子无法动弹,连找个分散注意力的方法都无法做到。 冽将晚餐放在一旁的小柜子上,赶紧跑过去打量男子,小心翼翼地身手却不敢碰触到男子:「你、你怎么了……?」 「滚、滚开!」 男子虽然极度不希望冽碰触自己,但冽在男子像是受伤的动物筑起防护墙的时候,还是小心地将男子抱到自己的怀中,希望多少能减少一点男子的痛苦,那是冽出自良善的本能。 「你最好弄死我……否则、啊——唔!」 冽惊慌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下意识地将男子抱紧。他不知道怎么办,他害怕男子痛苦的声音,敲打着他的心脏令他难受,也许是做人最基本的怜悯之心。 过了许久,男子才慢慢恢復平静,男子看上去很疲倦,且因为身体似乎还是有些疼痛微微颤抖,精神不是很好。 「你抱这么紧要做什么?在紧一点我就要窒息了。」 男子虚弱地看着冽,冽这时才发现,男子浅蓝的双眼似乎多了一层不协调的灰濛,这倒是提醒了冽男子是直瑶族的事,混魔……听说转变的过程最痛苦了。 冽无语地放松紧抱的双手,只是让男子躺在自己怀中,男子的骨架比还在成长的冽大一些,画面瞧起来很是怪异。 「……你还好吗?」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面对男子,心中对男子还是有着酸意,但对于男子招受的折磨与痛苦,他却是不忍心直视。 男子瞥了冽一眼,笑起来:「没什么好不好的。你喜欢那个人吧?」 「……你要吃饭吗?」冽选择无视男子的话,男子的问话听在他耳里就像是讽刺或者嘲笑。 而确实的,男子有讽刺的意思。男子没得到回答却几乎在心中肯定眼前的少年喜欢那位黑色长发的魔皇。 「不要。」 「主子叫我餵你吃。」 男子也学着冽无视他的话,抓起一些小重点:「『主子』?你们是什么关係?随从和主子?」 「……性奴隶。」 原本男子以为冽不会回答自己,没想到得到这种答案。男子一时有些发怔,薄薄的唇动了一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