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针剂已施,自知才低学浅,不敢保证功效,但若能比之那日快捷一倍,想来便算成功。” 指尖抚摸唇瓣,沉鸢一抖,叶慈眠低声言道:“得罪了。” 沉鸢偏着头没做声,叶慈眠垂眼,见她股缝间一片清亮水液。那般丰沛,又何须他再涂润滑之物,手指在穴口一挑,两片肉唇乖巧分开,中指慢慢送入,只觉那甬道发热发紧,他抬眼看看她神色,知道沉鸢已有反应。 “这般进入,可会疼痛?” 他以指尖碾着壁肉,深深浅浅地抽插几下。却刻意避开那敏感处,只绕圈打磨周围,沉鸢似喘非喘地摇头,叶慈眠垂眸,将手指又添一根。 “那……这般呢?” 两指入体,饱胀之感猛然翻倍。 沉鸢腿根绷紧,觉得小腹有些发热,叶慈眠手指虽瘦削无肉,骨架尺寸却实在宽大,两指略略一开,便紧紧撑塞在她肉缝里。此后每回进出,都连带着一番胶着牵扯,那般露骨揉搓,沉鸢自是从未经历,她身子动颤,酸涩不已,可她羞于张口,实则就连发抖都不愿教他察觉,于是只好咬牙拼命忍着,不知不觉,好像就要落泪。 “这般……也不痛。” 一字一句勉强说出这句话,她闭紧了口,怕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般皱眉咬唇的模样,当然逃不过叶慈眠的眼,他没说什么,两指继续刮蹭边缘,分明那要害已在指间,他不触碰,偏就只那样慢慢折磨。 呼吸越来越重,沉鸢额角的发已湿了。 她浑身发热,又有些难耐,飘忽快感似有若无,她怅怅然仰着头,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处渴望捻弄,如被蚊虫叮咬鼓胀起来,红肿泛亮,想要人用力挠上一挠。 可他怎么偏就不碰呢?她都恨不得自己用手。好痒,好难受,她开始轻哼,抓着铁架扭动身子,这日叶慈眠并未缚她腿脚,闭眼迷离之间,她忍不住并拢腿根去磨蹭他的手,叶慈眠神色一暗,扯住她脚腕重新张开。 “大少奶奶,可是有感觉?” 手指律动加快,也更用力,沉鸢眉头蹙着,没有回答。抿紧的唇将她暴露,叶慈眠手指屈起,生硬骨节重重刮过那一点,反反复复地精准摩擦,那蚊叮处终于彻底舒爽,沉鸢浑身颤动,至此也终如蓄水决堤,挺着腰失声叫出来。 “啊……别,求你轻些……” 方才隔靴搔痒时,她只嫌不够痛快,不够满足。如今真的结结实实伺弄到,又实在敏感得受不了,那虫咬处好像越发肿亮了,慢慢好像变成了一颗水珠,轻盈饱满,被他手指搓弄得左摇右摆,可那水珠的纤细根部,却牵扯着她最脆弱的一根神经,每一轻搓重捻,都连带她腰酸腿麻。 热意汇聚向下,她又一次感到尿意。 尖锐快感慢慢行至她肉体末端,叶慈眠手指却没有停的意思,一下一下,越来越重,她再次慌忙去抓他的手腕。 “先生,不要了……我难受……” 可他腕骨坚硬凛冽,她实在摇撼不动。手指用力抽插着,为她添上最后一把火,忽然间她胸口发闷,一线异样蹿将上来,沉鸢皱紧了眉,腿根开始剧烈发抖:“啊……啊,我好像要……” “先生,先生,报纸买到了!” 院门忽然开了,阿冬欢笑着跑进来。叶慈眠一怔,手指所埋没的甬道也骤然一缩,抬眼的同时,他看见沉鸢惊恐的神色,来不及思考,他迅速俯身下去,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 “唔……” 手指仍在体内狠狠入侵,沉鸢如垂死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敏感处再不能承受更多,她腰腹卷起,如搁浅的鱼,那快感实在太强烈,她脚趾都难受得用力蜷起,濒临崩溃之际,她张口咬住叶慈眠的手,风浪拍岸,她再也忍不住,猛一弓腰,一股清液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流将下去。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