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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镜(H慎!镜子play)


,但既然姐姐想要我早些泄身,那我也只好如此了。”

    苦楝埋着头咬着被角,此刻却忽然微微睁大眼,惊惧地发觉体内的欲根更加胀大,柱身光滑的玉茎上开始有了一些凸起,像是藤蔓上的细刺,但又不如那刺尖锐,没有令她痛苦,只在蒲公英抽送之时不断摩擦她柔嫩的内壁,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

    什、什么东西?

    她忍不住想躲,秘处酸胀得要命,那只蒲公英还柔声细语地问:“难受吗?姐姐?虎妖就是如此,劳姐姐受累了。”

    他那粗长的尾巴从苦楝私处撤走,转而缠上她纤细的腰肢,紧紧束缚着她,不叫她瘫软下去。

    而斐孤腾出手来,顺着她的背粗暴地揉上了她胸前的浑圆,看她紧张地弓起身子,躲又躲不开。

    他再没有遮掩本性,开始展现一个虎妖发情期最粗暴原始的欲望。

    斐孤是真的气狠了,把什么温柔克制忘个一干二净,现下只想狠狠肏弄她,叫苦楝哭出声来认错求饶。

    见人鸵鸟似地埋着头一声不吭,心中怒气不减反增,低头就咬上苦楝脖颈,缠绵地吮又恶意地咬,故意在她耳边喘道:“姐姐,你再夹紧些,也许我泄得快些。”

    苦楝十指抓紧被褥,下身被撞得一晃一晃,那带着倒刺的粗硕欲根将她占满了,她的花穴不受控地不断收缩,两人下身贴合得一丝缝隙也没了,蒲公英居然还说混账话叫她夹紧些!

    她羞愤不已也开不了口,怕一张嘴就是难耐的呜咽。

    她跪得双膝发麻,蒲公英的尾巴缠着她的腰,紧紧勒着,又狡猾地细细摩挲,像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她的腰,奇怪极了。

    苦楝趴在床上,胸乳被蒲公英抓揉着,左胸尖端被他指尖轻挑地按揉勾缠,右胸便被他五指重重地揉,像是要揉碎捏出汁一样,胸口一边酥麻一边酸痛,花穴又被人粗暴地飞快进出,好几次顶撞得她的腰都塌下去,又被尾巴吊着狠狠勾起来。

    半个时辰他都这样吊着她,大开大合地肏弄,将她胸乳揉得不能看,全是青青紫紫,欲根反反复复地磨着内壁,每一次进出都叫苦楝快意又惧怕,断断续续又泄了两次身。

    但她闭着眼咬着被角,信了蒲公英说的这样他容易泄身,不断安慰自己忍一忍待蒲公英泄出来就好了,于是任蒲公英说什么荤话、怎样折腾她,她愣是一声不吭。

    “姐姐这就叫虎步,可以不用看到我的脸。”他语调温柔,在她又要泄身的时刻松开她的乳,欲根退到穴口卡着,尾巴也不动了。

    “看来姐姐是真的很不想看到我的脸,很喜欢这样是不是?”他看人伏着身细细颤抖起来,羞处没有一丝一毫挽留他的架势,他停了进攻,她的身体也只是停在那儿,并不抬臀去迎。

    半个时辰都看不见她的面容,这愈发令斐孤烦躁,他想吻她,看着她的神情,可苦楝就死死埋着头缩着回避他,哑巴一样不吭声。

    斐孤气急了,欲根猛地顶进去,不由分说就强硬地将人脸扳过来对着他,一言不发地重重吻上去,又气又急地吻了许久,他含着人的唇一咬,苦楝吃痛地轻嘶了一声,他才松开人,盯着苦楝的眼睛不冷不热道:“姐姐痛了?看着我,姐姐。”

    苦楝只想将头埋下去,还要低头躲,斐孤的左手抚着她的面容丝毫不允许她动,他不怒反笑:“姐姐不喜欢看我的脸,可是我很喜欢看姐姐的脸,怎么办?”

    “看不见姐姐的脸,我泄不出来。”

    “你……你!”苦楝被他的混账话惊得说不出话,只觉自己受骗了,她被吊着,在高潮的刹那被人扯了回来,心里本就急躁不安,听他此言胸口剧烈起伏,气急败坏道:“你、你泄不出来,你就去找别人!你、你出去!”

    她作势挣扎着就要起身,竟是不想管他了。

    斐孤冷下脸,将人制住,欲根又猛地顶了回去,看人刹那瘫软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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