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品还有一丝娇媚的颤音。 “舒笛,你诚实一点。” 舒笛不想在他这里溃不成军,更不想落荒而逃。程之衔想要的答案她实在说不出口。 舒笛以前不是一个居安思危意识特别强烈的人,过惯了享受当下的生活。该来的事情躲不掉,反正都要经历,那么事情推着她走就好了,大不了被暴尸街头。如果哪天有主动拥抱生活的热情,或是规划生活的心思,那就到时候再聊! 底层思维和行动力从未改变。很多棘手问题能放置就放置一下,对程之衔亦是采取冷处理方式。 甘蔗没有两头甜。问题已然迫在眉睫,舒笛无法像之前那样“顺势而为”。不可能只想程之衔一味地帮助自己,还招手即来挥之即去地把他完全隔开。 舒笛比谁都更清楚这个道理,因此陷入两难的境地。 “你很为难。”程之衔换了一种方式。 “嗯。”舒笛轻声回答。 时间并不是问题,她只想知道底线在哪。舒笛现在正处在陡峭的崖顶。慢一点吧,再慢一点。 “你看不透我,所以把我隔开。” 舒笛脸颊闪着红晕,“嗯”地点头。 她打心底里害怕程之衔这类工作很久且富有钱权地位的男性,越有魅力舒笛越恐惧。 那么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骨子里极致的利己享乐主义,太害怕了。他们只看价值只看付出和回报比,everything,包括爱情。 舒笛讨厌与他接触时思维和感官都被提着走的自己。这种讨厌令她害怕到不知所措,也不愿面对。 “那你还要继续了解我吗?” 程之衔凑近她额头,把声音轻轻吹向她耳边,低迷且有磁性。 “要!”舒笛眼神急促闪躲,快要缴械投降了。 他继续往前凑,“我告诉你好不好?” “什么?”舒笛神使鬼差地应下。 很难拒绝程之衔饶有耐心的咬耳朵和软话输出,这点一时甜头对舒笛的诱惑很大。 程之衔终于放下她的手,缓缓松开。他改为一手抚摸舒笛额前随意散落飘动的碎发,一手紧紧搂向她后腰。 舒笛不自觉抖一下。有点沉溺,想要他。 程之衔认认真真,眼神深沉。 “我喜欢你。” “我不会伤害你。” “你可以向我靠近。” 男女气息环绕,心动无限蔓延。 程之衔这番毫无保留的进攻,把舒笛打得措手不及。 说不动摇是假的。 因此她必须强制性让自己进入防备模式,以便迎合程之衔的做法。 看舒笛神情淡然,变脸比变书还快,眼尾微调的杏眼里一尘冰水,程之衔感到万分无奈。 他手指再次慢慢渡上她的脸颊,细声道,“适当给我一些施展的空间,嗯?” 舒笛怀疑只要她不点头,程之衔就能一直这样下去,一次不行还有千万次。即使看穿他温水煮青蛙的行为又怎样,还不是无计可施,被他吃得死死的。 美色当头,实在撑不住了。头脑一阵发昏,舒笛缓缓点头,“嗯。” 活泼地思绪不断跳跃着,放大感官,近距离感受他的抚慰和体温。程之衔的指尖有粗粝的薄茧,酥酥麻麻。 她不排斥他的触碰,甚至甘愿落入覆地,想要索取更多,同他建立更深层次的贴合。 “说‘好’。”程之衔继续蛊惑她。 舒笛不得不尔,“好。” “跟你吃火锅的那个男人是谁?” “?” 舒笛这番回神,程之衔是吃醋了吗?想到此处,眼勾直绕。 程之衔发问,“他怎么在你家?” “他来我家住两天。”舒笛话里行间尽是理所当然。 程之衔气得一筹莫展,“你们孤男寡女共住同一屋檐下,这合适吗?” 舒笛眼神笃定,嘴角一弯媚意,“怎么不合适?程叔叔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板呢!” “舒笛,我在追你!” 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直言不讳。 “追我又怎样,追我就要限制我吗?”舒笛当然不服气。一方面势必要把刚刚的劣势局面都讨回来,另一方面想试试程之衔的临界值在哪。 舒笛再添一把火,“你怎么跟我妈一样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