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鱼似的缠住他。 终于抱到这个死男人了,她干脆趴他胸口上装死,摸他健硕紧实的胴体。 程之衔垂头瞟她一眼,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破颜一笑。随即他收回表情,冷声拉她,“起来!往哪摸呢?” 舒笛才不,“你闭嘴!我也很生气。” 程之衔不住地发笑,轻扬开口,“你是气你自己。把我惹生气,又承担不了惹我生气的后果。” 他在说什么啊? 舒笛抬头看他,这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自以为在陈述什么事实。她不禁问道,“你这个脑子怎么开公司的?” 程之衔也不恼,继续总结,“舒笛,无能才会狂怒。” 舒笛莞尔一笑,快速输出,“我承认自己无能啊,力量体积没你大,比不过多正常。”认真反问,语气平淡,“那你呢,昨晚狂怒什么?你哪里无能啊?” 口齿伶俐如她,把程之衔说得哑口无言,窜上头顶的脾气被她按下关机键,堵塞在脑袋里不能外泄,全部冲向自己。 看他不说话,舒笛可着劲儿问他,“你说话啊!哪里无能?” 无能人士阴翳着脸,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的发言。 舒笛佯装遗憾地摇摇头,默认程之衔有口难辩。于是重新霸道地窝他怀里,摸他每一寸腹肌。 盘根错节的青筋,皮肤上种满流苏,强悍坚固的生命力,使她安心的程之衔。 他因为生气而极速跳动的脉搏,渐渐把舒笛心里闷的火抽丝剥茧,扑灭大半。他为她重新更换汁液、注入养料。 抵不住舒笛一翻胡搅蛮缠,程之衔随她。他歪着脑袋,视线在手表上停留许久。 半刻钟后,他突地钳制住她作乱的双手,左手腕来回一转,把人单手扣住。 舒笛看他动作,对他的桎梏已然见怪不怪。 下一秒程之衔又松开她双手,没等舒笛冷声讥笑,他把人打横抱起,扛左肩上,起身拔步前往卧室。 舒笛倒吸一口凉气,脚丫子疯狂踢他胸口,“你干嘛?” 程之衔右手擒住她不听话的双脚,掌掴她一掌,大掌落至柔软饱满的臀瓣上,声音十分脆响。 “舒笛,你今晚别哭!” 头晕目眩,一片漆黑。舒笛被他狠狠丢到床上,两团酥软撞到冰凉的薄被,皮肤被激得又苏又爽。她索性摊开双臂,感受在阳光底下充润一整天的床被味道。 未等她起身,程之衔膝盖抵住她身子,抽掉脖子上的领带,快速揪起她的双腿,环绕三圈绑住双腕。 舒笛试图挣脱反被箍得更紧,“卧槽,你要干嘛?” 程之衔怕勒疼她,又嫌松紧度不够,打开床头小灯,从床头抽屉里再次抽出两条领带增加距离捆绑。 舒笛看清眼前的束缚,大吼,“程之衔,你要干嘛?” 映入眼前的抽屉里,还有五只上次被她收走的安全套。她心有余悸,这人在床上向来真刀实枪,实打实的暴徒分子,她惹不起。 程之衔专心拉力领带测试松紧度,不忘调侃她,“不是想用这一招哄我?” “没有。不是。大哥你别冲动!” 她像条鱼,被他倒挂金钩,双脚连着领带扣在床头充电线的挂钩上。 程之衔冷她一眼,“老实待着。”说完进身后卫生间。 二十分钟后,他身着浴袍再次出来,神情满是错愕。 一堆沾湿的卫生纸团进入视线,那五只安全套全被拆封抓破,与袋内润滑剂黏在一起,软趴趴地躺在地板上。 床上倒躺的人束缚依旧,乌黑茂密的头发如绸缎般光滑,散在被子上。 她头点地脚着天,像轮弯月一动不动,半悬挂在床头。 看他出来,她哈欠连天开口,眼角困出泪水,“你快把我解开,今天跟你一天太累了。” 舒笛的声音疲倦困顿,还有一丢丢上不来气。呼吸紧促是舒笛身体躯体化的表现之一,她肺活量特差。想到这里,程之衔瞬间捣毁玩弄的心思。 跟了他一天,回来又被撂边上爱答不理,饭也不给她吃。他确实太过得寸进尺。 这一刻,他心里这场一天一夜的闷气至此画上句号。安安静静解绑,给人摆正身子掀被子盖上。 舒笛睡眠严重不足,等他做好饭进门叫她时,已经沉沉睡去。 他隐隐约约听到床头传来一句呢喃,“程之衔,这次不该是我哄你。” * 给医院的组长送完早餐,舒笛和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