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救救你舅舅的呀!阳阳还在隔壁医院,舅舅不能没有工作的呀!” 电话里女人的哀嚎和哭啼声喋喋不休,舒笛干脆开静音扔一旁。等舅母自己哭够了再把电话还给好心路人。 车停在小区地下停车场,一根烟完毕,舒笛暂时调整好情绪,锁车上楼找男朋友吃饭。 表盘的时针走过九点,按两声门铃没人回应,舒笛固自按密码进门。 客厅小暖灯下,程之衔躺在沙发里睡觉,脑袋上还盖着一本书。 舒笛轻声关门。她脱下鞋子,放慢脚步,静悄悄走到沙发旁边。暗黄色的灯光下,只有男人高低起伏有序的呼吸声。她凑近些,偏过头看清书名,《猫奴必懂的104个猫知识》。 太多朋友说她性格像猫,舒笛直觉自己有被内涵到。 她抿紧嘴唇,捏准书的两个对角,一个在他下颚线旁边,一个在对面头顶颞骨,偷偷把书拿起来,放桌子上。 程之衔纹丝不动,冷冽的脸上少了几分不近人情感。他眉头平缓,睫毛罩在眼下,鼻息融化在空气里,睡得跟死猪似的。 舒笛起了挑拨的心思,伸出两根手指,隔空放在他鼻孔上面。指尖传来微热有力的气息,她跟着他的节奏一瞬一瞬呼吸。 半响后,她又拿下手指,俯身听他的心跳。她折身撑住双手,圈在男人两旁肩膀处,手掌陷进沙发,双腿蜷缩蹲地上。 似曾相识的一幕在脑里回放,那天程之衔以为她喝醉了,可不就是这么偷亲她的! 舒笛抬起胳膊起身,不想被身下的男人快速擒住,直接按他身上,下巴差点磕到锁骨。 程之衔睁眼打量她,声音低沉慵懒,“说说,干嘛呢?” 她佯装无恙,伸出利爪使劲儿拍他,“起床!” “嘶——” 程之衔猛得双腿拱起,“卧槽,你往哪拍呢!” 舒笛双目一阵,刚才的触感好像是他身下一处鼓囊。她反应迅速,撒腿跑到洗手间洗手,“吃饭吃饭!” “舒笛,你这是谋杀亲夫!” 好好一顿火锅,舒笛畏畏缩缩,低头不语,愣是吃成麻辣烫的实感。她不动声色打量对面的程之衔,搞不懂他干嘛一直给自己夹肉。 刚吃完一小碗虾滑牛肉,碟子上又堆起一座小山。舒笛不喜欢撑着肚子睡觉,容易积食引发身体躯体化反应。 程之衔点下巴看她,“多吃点!” 她忍住笑意,再次表达歉意,“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手上动作不停,又捞起一只鱼籽福袋夹给她,傲慢地点点头,“那就是有意的。”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程之衔说,“我要第7个盒子,你自己准备一下。” 他虎视眈眈,语气不容置疑。舒笛心想完蛋,两条腿明天得交代在这儿。 第七个盒子是一条粉色抹胸连体吊带,背后交叉镂空,肩带腰带和脖链全是水钻。舒笛洗完澡换上,裹着睡袍下楼。 床头柜上摆了一大盒安全套,她不动声色打量。 程之衔站在身后脱衣服,看她双手碰上盒子,警告她,“没事,老公买得多。你毁一个老公今晚多疼你一次。” 程之衔把这两天的事儿算得明明白白,每一桩都足够激起他的占有欲和冲撞力。 舒笛双手紧紧圈住他的两条大腿根,张嘴被动承受着。她就没见过这么记仇的人。 满室旖旎风光,床头床尾,桌子上,落地窗前,懒人沙发垫上,到处留下他们的爱液。 男女喘息呢喃声断断续续,沼泽不绝,直到天色微发鱼白,程之衔最后一次抽出来。 他褪掉身下勒的橡胶品,对准床上累瘫成水的人快速套弄,舒笛纤细白嫩的腰肢立刻添上他的万千子孙。 他抱着怀里嗓哑泪干的睡美人去洗澡,完事儿后细心翻身给她涂身体乳。 浑浑噩噩,半梦半醒之时。舒笛好像听到他说,“就这点力气还两天不做欲求不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