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程之衔倾头,侧脸贴着舒笛侧脸,凝着这双明澈漂亮的杏眼,眼尾微扬的弧度好像比两年前又精致不少。 紧接着,一枚极柔的吻在舒笛唇瓣上划过。 浮光掠影,快速轻碰,特别单纯的唇点唇。 每回舒笛哭完,脸上会有点红晕和清透感,看得程之衔有种蹂躏的冲动。他无奈呼一口气,鼻息吹得舒笛脸颊直痒痒。 “乖,张嘴!” 轻觑一眼,看到他抖动的喉结,舒笛乖乖打开牙关,迎来相当凶猛残暴的唇舌之激。 亲不够似的,程之衔势必把这两年缺的全部夺回来。他鼻量感很足,这会儿全磕在舒笛鼻翼旁的颊肉上。 口罩挂一旁耳朵,耷拉得舒笛脸庞有点痒。 意识到这点,程之衔在这场吻战愈发激烈时伸手摘掉她的口罩。 浓重的烟草和尤加利味道混合着,全灌进舒笛嘴里。起初她还能配合着享受,三四分钟就不行了。 忘记思考,忘记时间,舒笛沉溺在程之衔的怀抱和动作里,随他怎么探入自己,交换津液和味道。 扶着后脑勺,程之衔继续同她炽热缠绵。满腔烟草味儿太重,过好久才在柔软的舌尖上尝到舒笛口腔里那丝甜滋滋的味道,他一遍又一遍细碎地吻着。 听到熟悉的要死要活的粗喘声,同时伴着她不断绞他手臂的小动作,程之衔终于结束这个长达十来分钟的唇舌交战。 双臂往脖子上环挂,他抱着舒笛,拖她脑袋侧贴心口。 舒笛喜欢听他起伏有力的心跳节拍。 程之衔一直都知道。 轻佻一记右眉,他也端耳细听,啃噬着舒笛的心跳。 浅缓这场浓烈的交缠,舒笛从他手里拿过口罩,“都怪你,我上班迟到了。” 口鼻同时呼吸,红肿软嫩的唇瓣看得程之衔手痒。 没给悬在虚空的手停留时间,他伸手触上舒笛这两片被他糟蹋得艳红的唇。 “你已经迟到15分钟了!那怎么办?” 打掉作乱的大掌,无果。反而让程之衔钻入她的口腔。 在舒笛跟前,他一直都没脸没皮。 拇指抵上舌面,舒笛的舌尖已经不自觉开始吮吸他略微粗粝的指腹。她愁眉苦脸嘟囔着,“我眼睛肿了。” “我找找啊!” 左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眼镜盒,gucci大框墨镜,程之衔笑笑,“来,戴上!” 说完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盒子,让她打开看看。 是两年前她和程之衔diy的陶瓷杯。 棕白拼色的杯身,底色油光锃亮,放到现在也很可爱,上面还有舒笛当时挑选的花型。 “你要再不回来,这玩意儿能入土了。” 江城带到滨城,程之衔天天擦拭,终于等来女主人一起使用。 巴掌大点的脸庞,口罩墨镜将舒笛遮得严严实实。程之衔送她下楼,路过前台,员工跟人打招呼。 “程总好!” 他笑笑,给前台几个认脸,“以后别拦她,直接给我送上楼。” 美女拎着酒瓶的事情历历在目,中午大食堂都传开了。前台姐姐作为吃瓜的传球员群体,自然知晓一二,看程总揽在美女细腰上的手就没送过,问这位怎么称呼。 口罩遮住脸,舒笛无声笑个不停。 没等程之衔开口,其中一个前台姐姐抢先道,“我们称呼老板娘好了!” 舒笛摇摇头,“我叫程之酸,你们程总是我姐夫。” 话音落地,惹来一群笑声。 “哟,什么时候当姐夫了?”钟嘉诚这时从外面进来。 “钟总好!” “关你屁事!”舒笛瞥他一眼,抬腿往对面大楼走。 “哎哎哎——”程之衔话还没说完。“舒笛!” 是国外回来的高级营销天才舒笛? 原来公司传闻是真的。前台几个姐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尽是不可思议。今日份吃瓜信息量够大。 就见她回头朝程总喊,“怎么了?” “下班等我!” 舒笛没说话,转身摆摆手,单手起臂撑开伞。远远看去,法式白色紧身长裙下她身影妙曼,线条尽显。 旁边的程总嘴角扬着,目送人愈走愈远,进对面大楼。 接着他侧头斥钟嘉诚,“给你闲的是吧?” 后者有眼红病,回怼,“酸的。” “神经!”程总阴着脸瞪他。 前台姐姐们哄堂大笑,真的忍不住了。 “行了啊!都好好工作。”钟嘉诚从前台果盘里拿起一颗糖,“上去吧,有事儿跟你说!接替念书瑜的职位已经有人选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