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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只老实人-饵料


声,辛秘急喘,并拢双腿,将他结实的手掌夹在腿间,难耐研磨。

    霍坚吞咽的声音就响在耳边,他的欲念透过两人丝丝缕缕相接的精神力传递而来,太过浓烈,辛秘都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喘。

    情热愈浓,他吻着她的侧脸,一手托着丰软的乳揉捏,将那乳尖玩得越发肿胀,另一手二指分开她羞涩合拢的花瓣,以中指缓缓在穴口挑逗。

    “唔啊……”辛秘双腿一颤,膝盖夹紧:“你、你别……”

    昨天的荒唐后他帮她清洗过身体,但留在里面的东西并没有洗干净,他这样手指抠弄,她多到满溢的花液冲洗着内里残留的白浊,热热地流淌而出,在大腿根处留下淫乱的湿痕。

    辛秘一乱,她的精神力也跟着乱,仿若杂乱无章的蛛网,密密实实勾着他,缠着他,月色下绽开了绯色淫靡的小花,花心娇颤,荼蘼香气几乎让他神智昏聩。

    他此刻理智又在岌岌可危,精神域干渴的焦灼让他越发失了力度,手上力道渐大,在进出间带出啜啜水声。

    辛秘喉咙里低低呜咽,他的手指挤压过敏感嫩肉,掌心还在按揉着上面突出的小珠,本就微肿的小肉核被按得陷进肉里,要命地酥麻。

    她颤得跪不住,还要努力保持与他的精神联系,在发现他有异样时及时叫醒,细细清理他精神体上堆积的沉疴。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坚持着,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力都绞紧纠缠,抵死厮磨。

    最后还是辛秘先败下阵来,在他一阵缓慢但是沉重的抽插后委屈地哑声尖叫,蜷缩起身体喷发在他掌上。

    她下身嫩肉无措地吮吸着还留在体内的手指,精神力又像濡湿的柳枝,在春夜里摇摆着拂过他,霍坚下身硬得发疼,硬撑着保持理智,见她湿润得很到位,整个腰身都因为高潮虚软颤抖着,再也忍受不住,扶着她腿根,缓缓插入。

    “嗯……”辛秘轻叫出声,额上细细出汗。

    昨夜里他没有意识时,每个动作都是刚猛有力的,插入和抽出都蛮横地挤开柔软咬合的嫩肉,力道大得将花液带出溅在她后背上。

    而此时他虽然还努力清醒着,动作也缓和温柔许多,但越是缓慢……那种嫩肉相贴死命摩擦的感觉就越发强烈,她被磨得尾椎骨都要酥了,手指抓进他手臂的皮肉里,精神力也难以自控地缠紧了他,美人蛇般令人窒息。

    向导少女絮絮地喘着气,银亮的液线从腿根旖旎滑落,又在身后男人深重的一次插入中被拍出淫靡脆响,沾湿他的小腹。

    霍坚顶得深、撞得重,蛮横跳动的青筋在稚嫩肉穴里肆虐刮过,连带着龟头上分明的棱角,都将她无助咬紧的花穴撞得哆哆嗦嗦一跳一跳,花液简直像失禁一样流淌。

    “不要这么深……”辛秘胡乱地摇着头,被那沉重的顶撞磨得魂不守舍,指尖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饱满胸乳在空气中无助起伏。

    霍坚仿佛置身于波澜起伏的海域里,那片宁静的月色绯红欲滴,轻纱似的雾气里隐隐传来勾人的低喘,不知是精神力传导而来的,还是确切响在他的耳边……这一切都让他情浓更甚。

    他加了速,结实臀部绷得紧紧,蛮悍地在她穴内翻搅,抵到最深处难耐地磨,坚硬的头部将那处软肉磨得颤颤巍巍几乎失神。

    他一手掌住她的腰部,另一手揉弄着那对跳跃的白兔,它们可怜巴巴地被他撞击的动作带的颠簸不休,肿得发硬的乳珠在他温暖掌心滚动,又带出辛秘一连串的呢喃低语。

    最深处被一连顶撞,辛秘紧张吸气,紧绷着小腹,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就见那深色性器只拔出短短一截,又猛地撞回去,随着快感她难以自控地咬紧穴肉,紧绷的雪白小腹之上都映出了那粗拙吓人的轮廓。

    不出几下,她便失了力气,膝盖一软就要瘫倒,又被霍坚强行揽住,双膝都悬了空,颤颤巍巍地被他带着,去迎合身后深重的撞击。

    臀肉被结实小腹拍击得红肿发麻,乳肉上印着层迭的掌印,辛秘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浪潮般汹涌的情热在她的精神域内涌动,尾骨处逐渐升起难忍的酸麻,她舌根发软,唾液失了控地流过张开的唇。

    他好像……听了她的话,一直在艰难地保持着清醒呢。

    辛秘呜咽一声,仿佛垂死的夜莺,脑中似冷似热,颤抖着在他猛烈射精时同样到达了高潮。

    在睡过去之前,辛秘迷蒙着眼睛,感受着霍坚精神体之上传来的畅然酥麻。

    这是自他开始病变以来,第一次完整施行的精神纾解。

    ——好像,只要让他无法分心去焦虑别的事时,治疗就能成功进行?

    来不及想这意味着什么,辛秘就哼哼着,累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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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耶!以后每次治病都得以身饲虎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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