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用力些。 乌叔盖顺从着她的吸吮,也顺从着自己的欲望,将她一腿抬起至肩头,将她整个在身下彻底打开,充血娇艳的花瓣被拉扯到极限,盈盈湿润的小蒂怯怯探出花瓣来,被他有力指腹攫住揉玩。 “啊……别……”李洛儿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爱抚,慌慌张张从他手里逃了一臂出来,急急去按他的手。 穴内吮着一根粗热上翘的硬物,每一处皱褶都被撑开的感觉本身就很难受了,他还用力挤压她小腹,几乎要和她身体里那根大家伙一起兴风作浪似的,她整个尾椎都酥麻起来。 她以为按乌叔盖的性子,会拨开她的手继续折磨她那里,没想到她只是浅浅哭求了两声,他竟然真的在那颗红红的小蒂上亲昵一弹就收回了手。 接着他托着她的下颌看自己,认真地告诉她:“你看,只要你告诉我,我会听进去的。” 他的面孔深邃分明。 李洛儿晕陶陶地看着他,没有察觉到乌叔盖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压住她瘫软在床上的那只腿,扶着自己刚才滑出去几分的性器,拧转着猛地撞了进去。 二人下腹相撞发出了响亮粘稠的声音,那是丰沛液体打湿了皮肤后碰撞的脆响,他直直撞进她最敏感的深处,撞得嫩肉瑟缩战栗,她下意识地重喘着收紧小腹,平坦腹部隐隐显出一根异样的轮廓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吚吚呜呜地呻吟着,还因这一撞的酸麻快感而战栗僵硬,他又摆动胯部,将自己抽离。 也只离开了很短一截,湿亮的深色性器只抽出一点,又急不可耐地撞了回去,在穴口挤出泡沫,硬挺结实的小腹代替了方才作乱的手指,一次一次地抵着充血小蒂折磨。 李洛儿几乎被这样顶撞深处的姿势撞晕,大口喘着气,眼前一阵发黑。 她混乱地揪着床单,眼泪滴滴答答流进鬓角。 我是说了……好像有点用……是吗?可为什么,那里还是在被狠狠欺负着啊? 她在纷乱的极乐里昏沉,什么都想不明白,只会呜呜咽咽点头,被捉着手一动不能动,一次一次被尽根而入,撞得从身体里蒸腾起火焰一样的,烧得她骨髓都在发麻。 “告诉我……告诉我……”乌叔盖好像在念咒语,用低沉的沙哑的苗语在她耳边絮絮吹气,李洛儿一个劲掉眼泪,下意识就跟着他的节奏走。 “我好像……快要死了……”她嗓子都在打飘,他一动她就颤一下,一句话半截是苗语半截是汉语,舒服得眼神都迷蒙了。 乌叔盖可靠地揽抱着她,温声地哄着,即使这样濒死的快感原本也来自于他。 她很快就被送到了顶点,双腿绷直踢蹬了几下就瘫软开来,紧绞的下身淅淅沥沥淌出水液,打湿身下床铺。 男人蹙着眉,被她裹得一阵战栗,又迅速地抽送了一会,闷哼着在她腿根处留下了浓白浊液。 房内只有两处急促的喘息交织着。 他温热的身体结结实实地缠着她的,手指相交,臀腿相依,心跳砰砰咚咚地追随着。 “非要走吗?” “……我想去一个没有人知道我的地方,好好过凡人的一辈子。” “留下来,不行吗?” “在他们眼里,几十年没有变老的我已经是异类了呀……即使我现在已经会变老会死亡了。” “……那,带上我吧。” “……” “……可以吗?” “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