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团长和时小姐关系很好吧?刚才她带来的人似乎见您的亲信久久不回便去寻了,谁料到现在都不见人回来。鄙人的下属恰好记性不错,不如让他去帮着找找,如果能把迷路的两人带回来,也省的转场之后多有波折。” 说话的人四十多岁,面带微笑,却透着奸滑相,看似关切其实不怀好意。 他这话不仅挑拨两人的关系,还暗指她们的人不知礼数。 “不劳费心,他们自有他们的去处,回不回来的,都是小事。”时停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态度并不强硬,却隐含警告。 见他不以为意,还要开口,陆夙就知道该自己动手了,她慢条斯理的取下手套,直接甩在那人脸上。 特殊材质,抽人痛得很,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红印子,他捂着脸叫出声,不可置信这人居然敢打他。 “我脾气不好,聒噪的人该受点小教训。心情不顺的话,只好让看不顺眼的人不能活着离开了。”陆夙戴好手套,淡淡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见他们僵着身子不敢动,知道这波威胁到位了。 “失陪,希望诸位度过一个平和的夜晚。”时停意味不明的留下一句话,和陆夙去往休息室。 徒留在场的人浑身发冷,他们都知道时停记仇,也清楚鬼团领队不是善茬,而这个蠢货得罪了两个人! 甚至还可能会连累到他们身上,他还想叫嚣的时候被突然出现的安保人员堵嘴拖了下去,他们都不敢想刚才发生的事是不是已经被那些得罪不起的人知道了。 这种焦虑蔓延到整个会场,人心惶惶,他们已经在臆测时停和鬼团领队的出现就是为了给他们挖坑了。 “来这么早做什么,你看这些人无聊的很,那蠢货有一句话说对了,一会儿要转场。也不知道从哪听的,他们对消息的封锁真是稀烂。”时停斜倚着沙发,把喝空的酒杯往地上随意一抛。 碎的很均匀,不像摔的像切的。 “时间观念还是得有的,我不大喜欢迟到。”她用脚踢开旁边的玻璃片,混不在意的往后躺倒,骑摩托也是会腰疼的。 两人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随意聊着,端的是清闲自在。 一连串东西被扫落的声音从天花板上传来,伴随着清晰的吵闹。 “看来这休息室,隔音工作还是做得不够彻底呢。”陆夙只当听个热闹了。 时停无奈笑起,“这可是保留节目了,搂上房间总是精彩连连,今年你在这,不如猜猜会怎么发展?” 她听了两句,觉得不猜更好,于是摆摆手,又比了个嘘声的动作。 “你什么都知道是不是?!” 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似乎听过,一时想不起来。 隔了一会儿,它又一次出现。 “你把东西藏在哪儿了?!你知不知道它有多危险!你会害死很多人的,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吗?” 似乎有人和他对话,只另一人的声音并不足够透过天花板。 “好,我答应你,可你也要信守承诺。” “……我真的不懂你,所以不需要。” 声音到这里就结束了,听上去只是莫名其妙的东西,因为缺少另一方,连热闹都算不上。可时停却兴味盎然,听的认真。 “今年格外精彩,连我都感动了。”她夸张的抹了下眼角,然后问陆夙觉得怎么样。 “实不相瞒,不怎么样。” 出卖劳动力是一回事,灵魂是另外的价钱。 她的表情太明显,时停被逗笑,转而跟她聊起周棠那边。 “那些家伙很重视他呢,一到就拉去了会议室,就连白祁都进去了;说起来,要不是我确定白连已经死了,还真会以为那就是他。你说何必呢,有机会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又后悔,多贱啊。” “白连死了?” “是啊,死在实验台上,他们在研究抑制某种东西的药物,本来以为对白连这种普通异能者无效,却让他都发了狂,于是就被处决了。” 时停摇摇头,这种时代科学家一向爱剑走偏锋,不过没有允许也做不成怪人不是? “主张这个实验的决策人也在会议室,就看白祁会不会冲动上头为弟报仇了。我用我一半的财产去赌他不会,怎么样,要不要赌会?你稳赚不赔的。”她试图诱惑陆夙去押注,只要一句话,就能得到她一半的财产,自己甚至什么都不需要出。 陆夙并不了解这对兄弟,但白祁极大概率会动手,这很好猜。 一句话换巨额金钱,多划算。 “我不赌。不过时小姐若是压上全部财产,可以考虑一下,怎么样,要不要试试?”她并不往坑里跳,爱财,但不爱赔命。 “好贪心,只是我也不要呢。”时停不再提这事,她似乎是随口一说,也不执着让她一定要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