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呼吸一般,好像那个人还活着一般,正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我和连老师是一起进来的,带过同一届呢,没想到都这么大了啊,孩子们都各有前程了吧······” 许青筝抬起头,“您和······带过同一届?” “您还记不记得那一届学生里有没有······”许青筝再次卡了壳,那孩子究竟叫什么名字呢? “哎呦,五年前的我都记不清啦,还记得那么久远的,这些孩子小学一毕业,学校就没有他们的档案啦······” 许青筝此刻心情低落极了,不仅是因为找不到任何有效信息,还因为自己在记忆里上的那一把厚重的锁。 不应该一并锁起,至少应该好好挑拣一番。 如今尘封的记忆飞奔而来,却找不到那些自己应该记住的片段。 “要是连老师还在就好了,肯定能教出许多像你这样的好孩子······” 许青筝听了胃里一阵翻涌,连连泛上好一阵呕意,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刚想告辞,赶快逃离这里,就听到那位中年老师继续说,“那孩子也不知道是跟连老师有什么仇,也不是他班上的,可能路过看到这孩子生事就批评了几句吧,没想到这孩子挺记仇的,记到初中。小孩子谁没被批评过呀,要我说这就是个没家教的野孩子,天生的坏种······” “别说了!”许青筝克制着自己的怒气,低声喝道。 连桐那个禽兽到死还能披着正人君子的皮,小柚子还活着就要被你们这些人打上这些是非不分的标签。 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咆哮,你们懂什么!你们知道连桐那个人渣做了什么吗!那是个恋童癖死变态! 要是说了有用就好了,她尝试告诉某位女性,可这学校男老师的太多,她对男性的恐惧在连桐碰触她的那一刻就编织完成。 她害怕他们和他是一样的人。 女老师也不是没有,大多对连桐极有好感,甚至有一个正在追求他。 她害怕她们和他是一个阵营的人。 她孤立无援,她内向阴郁,她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惹人怜爱的小孩。 但有个小孩在被海水环绕的岛屿靠近,划着她破破烂烂的小舟,握着双桨卖力拍打海浪。 自己怎么只顾着在岛上埋膝痛哭呢? 中年人愣了一下,“你别气,你也挺愤怒这事儿的吧······” 眼看着中年男人还要继续说下去,许青筝起身准备回去,“不好意思,我下午还要赶火车,这次拜访母校属临时起意,我······我先告辞。” 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哦哦好的,欢迎下次回来再看看啊。” 许青筝扯起嘴角勉强笑了笑,在走时突然想起那中年人的话,“您还记得那孩子是哪个班的吗?” 那中年人正在往教室后面去查看孩子们画的板画,听到发问,又转身过来,“我记得我和几个老师一起聚着谈论过,那孩子不是我们带的班里面的,应该是下面几届的。” 许青筝脑海里的那个小人儿已经逐渐与现实的某个人逐渐重合,她的心脏慢慢揪紧。 她道了谢,往学校门口走去。 她垂头丧气的走着,一点也没有知晓正确选项的喜悦。 她走到门卫,门卫大爷的妻子正给他送饭,她点头示意了一下自己要走了,被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