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吧。 “好···我知道了,”余果看着晏逐悠一脸宛如死了对象的悲戚模样,不忍心地开了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再给我讲。” 晏逐悠点了点表示自己知道了,余果便不再说什么,匆匆提了包就出了门。 留下晏逐悠在空荡的寝室发呆,过了一会儿,晏逐悠盯着浴室的镜子看了看。 许青筝洗澡的时候,她也脱了裤子。 她之前在许青筝身上弄得绳子的痕迹几乎消失殆尽,下体大阴唇两侧还有一些淡淡的青紫色痕迹,腰和腿根处还有些她用手指掐出来的印记。 镜子离沐浴的地方很近,晏逐悠只要稍一偏头,就可将美景尽收眼底。 花洒的水流淅淅沥沥落下,落在仰面的女人身上,她抬起头闭起眼睛的样子很美,就好像在等谁去亲吻她柔软的双唇,可水滴却先一步而至,渗入唇缝,再从嘴角落下。 许青筝手抹了一把脸,等身体被水打湿了,才开始给身体打泡沫,搓开的沐浴露逐渐粘着身体的各处。 晏逐悠看着女人的动作入了神,尤其是那双秀美小手抚上她自己的胸部,软弹的乳房慢慢被白色泡沫掩盖住真容,许青筝好像并不想碰乳尖,因而这绵密白沫中显出雪间一点殷红,像脆生生的香椿芽。 被这芽儿引诱得咽了咽口水,晏逐悠真想冲过去咬上一口,含在唇舌间细细品味。 她不是没舔咬过许青筝的胸房,那布丁般的口感,甚至还有淡淡的奶香,让她迷恋不已。 虽然自己粗暴的揉捏,曾经在姐姐乳房上留下过凌虐般的指印。 她还想更加仔细地,捧在手心认真端详,用唇舌肆意挑逗。 软软的肚皮已经有泡沫随着水流落下,皮肤已经被热水冲得有些泛起粉色,白粉相间,叫人心生喜爱。 晏逐悠见过许青筝皮肤变成这般颜色,在另一个时候,她高潮的那瞬,皮肤微微沁出汗来,因为剧烈的生理反应,从头到脚都泛起粉,真的很漂亮。 啊,或许应该试试射在姐姐身上的,射在她泛起羞意的肚皮,这样就和她现在身上的颜色一样吧。 身下的肉根已经因为视觉刺激和与姐姐共沉浮的记忆而扬起它的头,晏逐悠用手捏着它,从根部捏到龟肉,她被自己没轻没重的手法刺激得深吸一口气,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头皮发麻。 可还不够,她想要被包裹,被吸吮,被绞弄,在姐姐蜜液的浸泡中释放。 许青筝此时微微弯腿,手指伸到下面的阴唇处扒开,可似乎还有些疼痛,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清洗着阴户,想赶快结束这折磨。 晏逐悠觉得自己的棒子疼的不行,不是肿胀的,而是自己太用力捏了的缘故,自己也想快些结束这漫长的煎熬,手劲自然用力了些。 虽然许青筝并没有彻底扒开自己的屄穴清洗,但那留下的绳索痕迹,总是将晏逐悠带回那个场景,那被阴唇埋在深处的屄孔就如现在一般,被遮掩住,引人遐想。 晏逐悠用整个手掌大力握着自己的阴茎,身体小抖了两下,铃口射出一小股精液,像是接触不良的电线一样,半抖不抖的,磕磕巴巴地吐出星星点点的精水。 好不爽。 晏逐悠用卫生纸粗糙地擦了擦,粗暴的手法磨的阴茎表皮有点痛,她撅了撅嘴,浑身不爽利地提上了裤子。 镜子早已没人在那里,晏逐悠不再看着镜子,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她看着还没有装饰完毕的房间,一些电子设备散乱地堆在地上,没有整理完毕,唯有照片墙是完毕了的,她取下一张翻过背面,右下角写着真挚的Loving?You,每一张背面皆是如此。 晏逐悠到桌前写下邀请函,正如她在每一次的末尾署名一般,她依然那么认真,用饱含深情的笔触落笔,只不过不再是英文,而是—— 爱你的悠。 ————————————————————————————— 一点正距离约两米的颜色 让我把颜色搞起来吧啊啊啊啊啊 让两位-12cm接触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