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之后,靠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鼻烟壶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嗅了一口,满意的笑了笑。 若是杨成此刻在这,定然会现廖博明手里的鼻烟壶赫然也是古月轩的珍品,而且品相比自己送来的那个要好了许多。 年轻的时候选对了人,站好了队,等到中年的时候想要让自己的一些小癖好自给自足并不算太难。 杨成进车之后,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感触道:“什么泼水不进,都是虚的,只要把好了脉,想打通些门路又有什么难的。朵朵,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朵朵还只是温和一笑,不说话,不吭声,浑如没有听到。 杨成叹了口气,抛掉烟头,眼神疲倦,伸出手抓住了朵朵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道:“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就带你去普罗旺斯那里好好玩玩,把你想要好好感受一下薰衣草之都的心愿满足了。” 朵朵笑着点了点头,手轻轻把杨成的手拉到了自己肚子上,然后侧身把头靠在了杨成的肩膀上。 一直跟在大奔后面的澹蛋看到杨成面带喜色的从国家文物局的大门出来之后,赶紧拿起身边的手机,拨通了公羊然的电话,事情说完之后,公羊然不冷不淡的来了一句,让澹蛋继续看好这边的动静,还是每隔半个小时一个电话,然后便果断的挂了电话。澹蛋拿着电话一脸的苦笑,那边的那位做事想法之类的也太过让人无解了一些。 公羊然挂了电话之后,难得的一脸沉重的表情,看了看身边的李三生,沉声道:“给老板打电话,把这件事跟他说一下,要是事情真通了天就不好办了。” 话说完,公羊然猛然起身,拿起身边的外套穿上,道:“我先出去一趟。” 齐毅成在潘家园上被戏称为蚊子,这只紧跟着古今堂的脚步,抽冷子对古今堂准备下手的店铺抽上一大口鲜血的蚊子,嗡嗡的叫声总归是叫人心头烦闷,沈文一死,柳夏卓也没有表示出来什么态度,甚至可以说对这件事情很冷淡,只是在葬礼的时候露了一面,其余的时候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这种态度让齐毅成心里止不住的冰寒。齐毅成赶紧又买了一处宅子,白天在这边,晚上在那边,不定时更换住所,生怕自己也落得和沈文一个下场。 越是心里紧张,越是感觉烦闷,火气越大,齐毅成在躲命的路上还没忘了给自己找上两个红颜作陪,什么都顾不上了,也无惧自己请来的保镖的眼神,趁着这会安全直接开始白日宣yin。 正当齐毅成埋头苦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齐毅成身子一翻,赶紧躲到了身边女人的身后,颤声道:“谁?” 门外的保镖叹了口气,低声道:“是我,成哥,有人找你,说是打你电话大不通,就自己找过来了。” “几个人?!”齐毅成仍是不敢放松,赶紧问道。 “一个人。” 听到门外保镖的声音不怎么紧张,而且来人又只是一个人,怎么都不会是门外那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的对手,齐毅成伸手在旁边的女人身上抓了两把,然后慢慢的穿上衣服壮着胆子走了出去。 看着坐在门外客厅里唯一坐着的年轻男人。齐毅成差点没一屁股蹲到地上,不是怕的,而是紧张了这么几天的心终于落了地之后的放松。 现在能让齐毅成心里踏实,走路还能如履平地,看东西不再是杯弓蛇影风声鹤唳的只有那么一个人。 老杨家长门的独苗杨成。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