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个固执的孩子,固执的非要得到大人们的承认。 “看看我啊!”她握着慕星澜的双肩。 可是不论她怎样喊,慕星澜始终闭着眼睛,也不说话,整个人就像睡着了。 蓦地,红衣的女修,沉默了下来,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 容槿月的红眸闪过几分复杂之色,握着慕星澜肩膀的双手亮起微弱的光芒,一闪而逝,然后有一个小型的法阵顺着慕星澜的臂膀滑落到了她的心口,很快就消失不见。 .......... .......... 慕星澜闭着眼睛,对于容槿月的话充耳不闻,与其和她继续说下去让自己动怒,不如干脆闭嘴不再开口。 忽然到来的安静,让慕星澜以为容槿月已经放弃了,可是下一瞬,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了她的脸上,一滴又一滴,很快就变得冰凉。 慕星澜带着几分睁开眼,只看见容槿月从上方俯视着她,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掉。 身上原本的肃杀之气尽数收敛,血玉般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水雾,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仿佛刚才强迫慕星澜吞下一颗不知名的丹药的人不是她一样。 “你还是小孩子吗,有什么好哭的?”慕星澜憋着心中一口气,终究还是开了口,问道。 容槿月委屈?她有什么好委屈的?该委屈的是她才对吧! “我才没有哭!”容槿月伸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故作凶狠地对慕星澜说道。 慕星澜被她孩子气的行为气笑了。 “堂堂魔尊大人现在学小孩子哭鼻子,传出去怕是要把外界那些魔修吓得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吧?” “我!没!有!哭!”容槿月耍无赖似的将头埋在慕星澜的脖颈边,一字一顿在她耳边强调道,明明还带着几分哭腔。 慕星澜有些不适的动了动,然后立即被容槿月再次压制住。 对于容槿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慕星澜没有再说话,就任凭容槿月抱着她,将头埋在自己脖颈间。 她这是第二次见容槿月哭,第一次便是在那年带容槿月去极寒之地寻找那块天外飞石的时候。 .......... .......... 两人一呼一吸间,是混合在一起的梅花的冷香和灵酒清冽的香。 房间里面安静得可怕,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寂静在蔓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星澜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被容槿月压麻了的时候想再次推开她,容槿月却在慕星澜伸手碰她的时候主动从她身上下去了,但是两只手仍然禁锢着慕星澜的腰身,将她紧紧的抱着。 “师尊,阿槿想同你一起睡觉。” “随便你。”慕星澜的声音依然清冷,“就算我不同意,难道你就会离开吗?” 容槿月没有回答她,却在慕星澜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扬了一下唇角。 她似乎,知道怎么对付慕星澜了。 方才她哭,自然是做戏给慕星澜看的。 容槿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丢脸的,只要能让师尊再理她,不就好了。 再者,师尊方才吃下去的丹药,其实是一种秘蛊,她刚刚已经施下了法术,很快,她和师尊的命,就会连在一起了。 她半个月没有来见慕星澜就是在炼制这秘蛊,这秘蛊是一对,容槿月也吞下了秘蛊,慕星澜只要远离容槿月一里之外,就会心痛难忍。 这种蛊其实有很多种,而容槿月给慕星澜吞下的,是她按照古法特意炼制的,并不只是只有这一个功能。 不到万不得已容槿月不会用法术催动出来。 其实这对于慕星澜这个修为的修士来说,要逼出这种蛊也算不得什么麻烦的事情,然而容槿月将她的修为给封住了,所以慕星澜现在只能任凭“宰割”。 除此之外,要解了这种蛊,还有种办法。 而这种办法,则是容槿月最想看见的、求之不得的方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