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接近过。 他缓缓靠近,在行刑者耳边低语:未经同意,擅自行动,对不起了。 一片冰凉的皮肤靠近男人的侧脸,江绵收紧胳膊,他好像觉察不出滚烫疼痛,抱住陆昀修的脖颈肩膀,柔软的头发扫过衣领,猫儿一样擦过下颚,然后脸侧的皮肤贴住男人的耳垂鬓角极为暧昧的摩擦了几下。 这是他第一次与陆昀修如此接近,他想告诉他,和我拥抱没有交错的呼吸,没有跳动的心脏,甚至没有一丝一毫温暖的体温。 只有无限靠近死亡的禁忌,这样,他还能不能接受他这个情感契合物。 分明没有更进一步,分明是诡异微凉的触感,但却让人为之精神颤栗。 空气中瞬间充满了烧灼的空气,熟悉的空间扭曲感袭来,阿灵受不住这般力量,嗖一下退回到了窗边。 还不忘漏着指缝看。 江绵小声道:你想知道什么是喜欢? 那我告诉你,喜欢就是对一个人在乎对一个人依赖,保护他贴近他亲吻他,告诉他你是全世界的唯一让他安心享受一份真诚的爱意,如果有一天你必须死去,那么为他而死是一个快乐又无悔的决定。 教一教你,就当答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你真的很好,没他们说的那么可怕。 陆昀修却没说话,江绵将头抬起来,唇瓣离开那耳廓:你 从来都波澜不惊的眼眸亮的可怕,陆昀修好像在听他讲话,又好像没有听。 那种遥远的感觉再次席卷了江绵,他忍受着被压制的不适,正准备换个贴身目标获取,就听陆昀修重复道:快乐又无悔的决定? 可是我不想你死,不想你是一只鬼。 江绵一愣:你在说什么? 陆昀修道:我不想你死。 江绵觉得陆昀修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翻身就想下来,结果突然发现自己白色的发梢透过了男人的衣领。 他心神一震,伸手,从陆昀修的肩膀透了过去。 为什么又 又碰不到了。 陆昀修却丝毫没有察觉的模样,他突然道:离我远点。 江绵下意识:你在说什么。 陆昀修蓦的皱起眉头,下一秒,江绵的整个灵体都被排斥了出去,他穿过被夜风猛然激荡起的窗帘,和守宅灵一起木愣愣的看着坐起来的陆昀修。 阿灵被解禁:推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江绵:你给我闭嘴啊! 事态有些不可控制,夜闯主卧外加心思流露好像勾起了行刑者的深层次力量。江绵还以为对方是醉酒状态,收拾起一地复杂情绪准备隐身开溜,但没想到刚夹着守宅灵跨上窗台,背后的衣领就被抓住了。 他碰不到陆昀修,陆昀修抓他却易如反掌。 糟糕好像撩过火了。 灼热的感触从后方袭来,江绵汗毛倒竖,陆昀修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亲自带回家养的小鬼!你今天要是搞死我就等着真火葬场吧! 我知道,你是江绵,我也听到了你的目的,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来找我是不是就为了那个? 江绵崩溃:守宅灵!你到底守了个什么主人! 阿灵:啊啊啊啊我也不知道!捏妈的好恐怖! 江绵,你是不是想看花? 江绵将守宅灵往窗外一抛,回头视死如归道:我是想看花!你有本事别开一两朵,你给我全开了啊! 陆昀修好似叹了一口气,他的瞳孔中什么都没装进去,烙印的全都是江绵,是他脆弱柔软的白发和恐慌害怕的脸。 几息过后,空气猛地一震,一阵风席卷过江绵的发梢,如同被谁抚摸而过,窗帘鼓动飘舞,又将窗户完全推开,从这栋别墅的最高处,直扑无尽夏而去。 江绵:我的苍天。 无尽夏仿佛感受到了召唤,由那一簇被抚摸过的花束开始,一朵两朵三朵,就像是一滴水带起了一整片的涟漪,砰砰砰的急速点亮了整个园子。 真丝手套从江绵的脖颈摸过来,替他拉好了方才滑落的睡衣肩膀。 原来被你拥抱是这种感觉,陆昀修道:你靠近我,是不是这样无趣的我也能满足你心中的完美假想? 江绵沉默良久,甚至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也红灌白试试看,说不定今天宿醉,明天飞升。 陆昀修,你到底是谁。 开花了怎么也不高兴呢?熟悉的低沉嗓音自背后传来,却没回答他:我想你开心,想你笑,也只想满足你一个人的愿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