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发生过的某些事情不能做出合理解释比如说你唯一过的那次被你炸了的生日宴。 陆昀修不说话。 但脑子中却是清晰明了的生日宴会场景。 他不喜欢过生日,是一种莫名的讨厌,讨厌一切有关他的喜庆的场合,就好像他不该一个人享受那些一样。 直到遇见江绵,才觉出了团聚、关爱、偏袒这些情绪出来。 也许我不该说是第二个人格,总之不管表里全都是你,你不知道的自己貌似保管着你的绝大部分力量,只是没被发现罢了。江绵摸着他的袖口道。 力量?是指最近好像在互相融合并且已经快融完了的那个? 半晌,陆昀修开口:我发现不发现,问题很大吗?总归都不会伤害到你。 江绵严肃脸:当然很大了,你要是知道那是什么,你大概就知道自己是什么了。 陆昀修:你很希望我知道? 这次换做江绵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道:就是因为我活的糊里糊涂,所以才不希望你和我一样。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太难受了,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潜藏在暗处的意外什么时候到来,只能被动的对一切突发做出迟钝反应。 虽然他相信陆昀修不会和他一样背,但还是难免担心。 现在,闭上眼睛,感受一下江绵突然道,我觉得很有戏,你最近的头痛可能就和这个有关系。 陆昀修看他一眼,果真闭上了眼睛,虽然他觉得能否感受到和闭不闭眼睛没什么关系,但这话不能当着这只小鬼的面说出来。 就配合一下算了。 江绵有些兴奋的看着他,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陆昀修唇瓣动了动:能感觉到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江绵: 他不死心:还有呢? 陆昀修:说话声音很动听。 江绵: 哥哥,你试试自己啊,你闭着眼睛都想我是怎么回事? 陆昀修勾起唇角,不逗他了,分了三分精神在自己身上。 过了半分钟,他面色开始不太对劲。 江绵立刻道: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陆昀修没说话。 又过了半分钟,他蓦的睁开了眼睛。 江绵急的不行:给我个痛快吧陆总! 陆昀修看着眼前的人,慢慢道:很痛苦。 江绵一下子就没声了,他眼睛睁大,看着陆昀修说不出来话。 很痛苦是什么意思? 那么强大的人格,反而活的比初始版还艰难? 为什么?江绵问,他实在是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陆昀修侧头,看向窗外,有动物在园林中一闪而过,像是一只夜行鸟。 因为孤独?他语气不太确定。 因为孤独?江绵:你在逗我吧?这是一个什么抽象形容词汇? 陆昀修转头看向他。 但我好像确实感觉到了,只是那感觉不太好,我想了想,恐怕你说的他和我的区别就在于一件事。 江绵猫猫歪头,听陆昀修接着道:区别就在于,我有你,而他没有。 一口气骤然松懈下来,江绵撑住窗框,虽然无奈但还得安慰可怜见儿的陆昀修。 没事没事哈,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都有我,不分彼此,爱你啵啵。 陆昀修:? 陆昀修:。 江绵话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自己踩了雷,但实体对话没有撤回,他还没来得及认错,就已经被一把抱了起来。 哥!哥我错了! 陆昀修面无表情:不好意思呢。 他脚步一停不停:醋灌脑子了。 一夜过去,陆家人齐聚一楼吃早餐,而本该做客的小江却没下来。 徐窈奇怪问道:绵绵呢? 陆从白跟着探头:不然我上去叫叫嫂子? 陆昀修一边快速抹面包片一边开口:他昨晚睡得迟,还在休息,我一会给他送上去。 昨晚睡得迟啊? 陆骓咳嗽了一声:吃饭吃饭,都吃饭。 等陆昀修吃完上楼,就见本该呼呼大睡的人一脸懵的坐在床上,一脑袋头发凌乱的炸着,听见门响又咯嘣咯嘣的转了过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