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文化,但是最看重的是我和凌月,那座岛就是他送给我们的礼物。 凌阳这么一说岑严才弄明白了,他们口中的这个师傅和文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从凌阳的话中岑严分析很可能凌月这次被抓就是因为他师傅的偏心所引起的,他们其中一个师兄弟积攒了多年的愤怒。 你们那个师傅具体是什么背景?温嘉俊在一边儿一直旁听,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最关心的问题,背景最有利于他有一个调查的切入点。 当时我们算是被软禁,和外界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师傅也不以真面目面对我们,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凌月看着一处发呆,明显是陷入了回忆,那个时候只知道师傅是救命恩人,没有师傅说不定我们早就饿死了。 我记得你和凌阳是在孤儿院倒闭之后被人带走的,刚刚你说如果不是他你们早就饿死了,但是你们接受训练的时间点远比你们从孤儿院被带走的时候晚很多,之间空出来的那么多年你们都是被他收养的?岑严算了一下时间,如果他之前的调查没有错的话,凌月和凌阳所在的孤儿院倒闭的时候他们两个只有四岁,但是七年前也就是他们被带走集训抹去的那段查不到的记录是从他们二十一岁开始的,中间空出了十七年的时间,明显对不上。 嗯,只不过那段时间一直也没有见过他的人。凌月点头证实岑严的推测,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师傅就是当年收养我们的人,不单单是我们,所有接受集训的这一批人,都是多年以前被收养的,只不过分散在各个地方。 岑严和温嘉俊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把目标同时指向同一个人。 你们口中的那个师傅,跟你们发没发生过性关系?岑严问的直接,凌月和凌阳就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也受不住岑严露骨的类似质问的语气,一时间气氛显得有点尴尬。 温嘉俊知道岑严是急于弄清楚他们一直在讨论的这个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李翔欲,语气上可能有点唐突,所以在一边儿打圆场,你们别误会,这里也没外人,岑严他就是想弄清楚你们口中的那个师傅到底是不是我们想的那个人,如果是的话可能事情略微有点复杂。 凌月看了眼凌阳,得到后者的点头之后把视线重新移回岑严身上,我有过那次师傅借口说有新药让我过去拿,然后直接用在了我身上,后来是凌阳看我半天不回去去师傅那里找我,才阻止他不至于对我用刑,但是还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那天也都发生了。 除了你以外,别人呢?岑严继续追问凌月,凌阳,或者文化,还有其他你知道的人,都告诉我。 凌阳没有,因为自从凌阳撞见师傅跟我之后他有一段时间很梳理我,也抵触师傅,但是师傅对我也只有那唯一的一次,至于别人,我不知道。凌月长舒一口气,听你的意思,你知道师傅是谁? 八九不离十,岑严给了温嘉俊一个眼色,把李扬叫过来,让他带上李酲涛,顺便带张李翔欲的全身照,以及声音录音。 明白。温嘉俊知道岑严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是,依岑严的脾气不查个水落石出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龚兆男没有工作,也没有房子,又不想在尹漠轩那里定居,索性就在医院安顿了下来,他已经要求医院把张晓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普通病房,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只是他看见张晓身上插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管子就糟心,而且他之前因为岑严的原因也看过一些类似的医学书,忘了是那本书上曾经系统的阐述过植物人的各种状态,作者在书中明确表示如果病人具备了拔掉唿吸套管的条件完全可以拔掉管子来减轻病人的负担。 他给张晓换了最好的病房,独立的单间,他也就跟着住了下来,一日三餐叫外卖,张晓总体来说情况是有好转的,他看着也高兴,无聊了就和她说话,谈谈以前,说说以后,有时候会聊到岑严,也有时候会提到尹漠轩,任谁看来都像是一对儿深情的母子。 尹漠轩基本上一天一趟医院的跑,风雨无阻,小到零食大到保健品的给龚兆男往医院拎,弄得龚兆男很是无奈,不是我说漠轩,你这乱七八糟的零食我也就忍了,保健品是怎么回事儿?你到底想把我当儿子养还是想把我当爹供着? 保健品不是给你买的,尹漠轩把手上拎的东西往地下一放,这不以防万一阿姨醒了咱手忙脚乱的忙不开么! 龚兆男有点无奈,忍不住摇了摇头心说我妈要真醒了能让我跟男人在一起那才怪了,但是嘴上总不能跟尹漠轩说我妈不会同意我搞基,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呵呵笑了一声说道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