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傅闻之失笑,叉起盘子里的香肠放进对面的盘子里,上好的银器与他食指上的铂金戒指交相辉映,褶褶生辉。 “先吃饭,去了就知道了。”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顾朝歌也没有再多问,直到一缕清香飘进鼻尖。 顾朝歌吸了吸鼻子,顺着看过去就看到了放在餐桌正中央的花瓶插着几簇小白花,从花瓶口四面八方像藤蔓一样垂下来,上面还带着水珠。 他还记得昨晚这里插的是一支红玫瑰。 顾朝歌伸手拨弄了下花穗:“这是什么花?还挺香的。” 唐玉洁收拾着灶台,转过身来:“那是我早上在小区里随手摘的冬槐,其实就是槐花,不过是冬天开花的品种,这花不仅香味很浓,吃起来可甜了,我早上摘回来就用水洗过了,小顾可以尝尝!” 说着她走过来摘了几朵放进嘴里嚼着,一脸陶醉。 顾朝歌摘下一朵小花,拿在手里瞧了半天:“槐花吗?可以吃?” 他很小的时候就在凯多伦了,还真没听说过这个。 傅闻之眼中闪过笑意:“你家不是在允西吗?这都不知道?” 顾朝歌一噎:“我......”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允西?” 傅闻之‘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他不说其实顾朝歌也能猜到,沈致远是他现在所属公司的总裁,他当初签合同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清清楚楚写在个人简历上的。 唐玉洁站出来和稀泥说:“都尝尝,闻之你也尝尝。” 傅闻之摇头拒绝:“您知道的,我从不吃这种东西。” 他的回答早在意料之中,唐玉洁也不强求,笑了笑就转身继续擦灶台去了。 顾朝歌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想起了什么,眉尖微微瞥起。 傅闻之看见他的表情,以为他是不想吃,:“放着吧,不吃也没事,也就唐姨她们那个年代把这玩意儿当个宝。” 顾朝歌摇头不赞同:“别这么说。” 下一秒,他将手里的槐花放进了嘴里,轻轻咀嚼着,一股清甜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傅闻之短暂愣怔后,蓦地笑了。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顾朝歌尝过后发现真的还挺好吃的,于是他又摘了几朵伸手喂到傅闻之唇边。 “尝尝,挺好吃的。” “......” 傅闻之垂眸看着抵在自己唇瓣的指尖,犹豫了下,还是张开了嘴。 他的舌尖卷过花的时候碰到了顾朝歌的手指,后者立马如同被火舌撩到了一般收回了手指,耳垂绯红。 这一幕唐玉洁看得明明白白的,笑得眼睛只剩下一条缝了。 想当年啊,少爷这个狗脾气,上火了跟表小姐都能翻脸,如今却被治得服服帖帖的,说出来夫人恐怕都不信。 所以说再高傲的人,遇到喜欢的人,也终会变得不一样。 一辆熊猫logo的白色轿车在西京拥堵的车流中赚足了眼球。 西京虽然是首都,但是能买得起这个牌子车的人,也不过屈指可数,那就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 可惜这辆车前后车窗都是防偷窥单向透视玻璃,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坐的什么样的人。 唯一能看到的司机,就是个穿着打扮普普通通的中年人,一看就是司机。 车子驶了很久,从车流密集的市中心到树木葱郁的盘山公路。 车里暖气温度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