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眯眯眼睛,吻住她的嘴唇贴在墙壁上,用灼热的行动湮灭她的问题。 他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一说话就会露馅儿。 “不、不行了……”安笒疲惫不已,小脸趴在霍庭深肩膀上喘息,手指无力下垂,扫过他的后背,喃喃道,“少爷,你受伤了吗?” 隐约间,她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霍庭深心里“咯噔”一声,正想要怎么搪塞过去,忽然察觉道怀里的小人儿已经累极昏睡了过去。 他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抱着她回了卧室。 黑漆漆的夜里,安笒睡的十分安稳,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浅浅笑意。 清晨,清风阵阵,吹动卧室的窗帘,娉娉袅袅。 安笒忽然睁开眼睛,一个咕噜坐起来,“少爷!” 她环顾卧室,房间里干净整洁,没有任何不对劲儿的地方,可身体的酸痛又提醒着她不对劲儿。 她低下头,皮肤上的青紫痕迹赫然入目,而且她此时一丝不挂。 所以,昨天晚上不是做梦,少爷真的来了,而且他们还…… 安笒脸颊火辣辣的烫,她沮丧的扯了扯头发,昨天真是哭的脑子不清楚。 千载难逢的机会,她竟然没有看一看少爷的真面目。 她换好衣服,对着镜子系了一条宝蓝色的丝巾,小心的遮挡住脖颈上青紫痕迹,灼烫从耳根烧到脸颊。 “咚咚——” 李叔端着早餐进来,恭敬道:“少夫人,您的早餐。” “这么丰盛?”她看到小推车上林林总总的饭菜,甚至还有一盅汤。 “少爷特意嘱咐,给您补身体。” 补……身……体…… 安笒咬咬嘴唇,闷闷的“嗯”了一声,恨不得将自己埋进早餐里,少爷太“体贴”了! 整整一天,安笒都恍恍惚惚的不在状态,一直在想少爷的事情,好容易熬到晚上回家,她终于忍不住问李叔:“少爷他……” 话到嘴边,她忽然发现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少爷去英国了。”李叔恭敬道,“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知道了。”安笒心里一阵失落,少爷果然还是不想见她。 可是,为什么呢? “叮咚叮咚——” 安笒边上楼边接电话:“白婕,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渔被公司开除了。”白婕有些着急,“你知道她还要养外婆,她昨天的确过分了,可是……” 安笒一怔:“你怀疑我让霍庭深针对她?” 白婕的沉默证实了她的猜测,她挂断电话,“噔噔”下楼跑出去,卡在胸口的怒气不停膨胀、放大,轻轻一戳,就会“砰”的炸开。 她一口气跑到霍庭深的公寓,“砰砰”敲门,“霍庭深开门!” 门从里面打开,陈澜站在门口,她推了推鼻子上的金丝边眼镜,好奇道:“安笒?” “谁?”霍庭深裸着上半身过来,看到安笒十分意外,“你怎么来了?” 安笒愣愣的看了看两个人,攥攥手指:“不好意思,打扰了!” 她拧身跑了出去,原来霍庭深和陈澜,他们两个人…… 她胸口憋的厉害,扶着一棵梧桐树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勾三搭四的烂人!” 先是季美莘,又是陈澜,真是混蛋! “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霍庭深单手插兜站在她身后,背着路灯,绵长的眼睛里带着笑意,他顿了顿,道,“你吃醋了?” 他还没回神,人已经跑开了,幸好陈澜提醒,才知道她误会了。 小妻子因为误会生气,所以她心里还是有他的,霍庭深嘴角笑意更浓。 “霍总未免太自作多情!”安笒深吸一口气,回过头讥讽道,“这样跑出来,陈医生会着急的。” 原来,他一直拒绝季美莘,又找她做挡箭牌,为的就是保护陈澜。 “你未娶她未嫁,何必躲躲藏藏的。”她仰着脸不客气道,胸口的怒气不吐不快。 霍庭深弯弯嘴角,小妻子果然吃醋了。 “霍总真是高手,可以随意玩弄别人感情。”安笒毫不客气的嘲讽,“这样对其他人公平吗?” 霍庭深低下头,看着安笒的眼睛,看到自己在她眼中放大的影子,一本正经道:“你在为自己抱不平?” “你、你……”安笒气结,指着霍庭深,气的浑身打颤,咬牙吐出两个字,“无耻!” 见她实在气的厉害,霍庭深收了逗她的心思,解释道:“陈澜来帮我处理伤口。” 安笒一怔,想到他背上的伤,恍惚记起陈澜开门的时候,手里好像的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