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两个字拥有神奇的力量,安慰了安笒燥乱的心,她的双手像是柔软的彩带绕到霍庭深脖子上,主动回吻她……然后并没有吻上。 他拉开了距离,一脸笑意的看她陶醉的表情。 “你……”安笒睁开眼睛,对上男人促狭的眸子,顿时老脸通红,气恼的推搡他,“你奏凯!” 该死,好不容易她主动一回,竟然还被他看笑话。 她在心里发誓,今天一整天都不和他讲话,但她从来不如霍庭深狡猾。 “白婕离家出走了。”男人坐在床边,将纸袋里的衣服拿出来放在床上,漫不经心道,“不知道余弦能不能搞定。” 安笒一个咕噜坐起来,胸前一凉,又红着老脸抓住被子遮住雪白出春光:“为什么离家出走?” 哎,不管她下了什么决心,他总能轻巧的四两拨千斤。 “咚咚——” 急躁粗鲁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打断了霍庭深和安笒的友好交谈,她瞪圆眼睛:“什么情况?” 看摆设,这儿是酒店的房间,怎么会有这么粗鲁的服务生? “穿衣服。”霍庭深好像没听到,不急不躁的拿出两种不同颜色的一字肩t恤,“喜欢哪个?” “咚咚——” 门砸的更凶了,惊得安笒眉心直跳,她推了推霍庭深:“去看看怎么回事?” 还有,他在这里,她怎么穿衣服。 “ok!”霍庭深打了一个手势,顺势在安笒脸上啄了一口,起身去开门,安笒红着脸,伸手拿了衣服钻进被子里。 粗暴的敲门声戛然而止,接着就是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我要见小笒。”慕天翼脸色铁青,黝黑的眼睛里带着愤怒以及怪异的兴奋。 他双手攥拳,试图越过霍庭深推开房门,奈何对方防守的严密,尝试几次都失败了。 “她在休息。”霍庭深抬起眼皮,讥讽道,“有什么事情,我可以转告。” 慕天翼五指攥拳,又一根根松开:“离开她。” 清晨的走廊很安静,以至于这三个字听起来带着一些回音,空荡荡的。 霍庭深单手插在裤兜,用一副“你有病”的眼神看着慕天翼,好一会儿瞥瞥嘴角:“酒劲儿还没醒?” “发生那种事情,你不可能心无芥蒂。”慕天翼一字一顿道,“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没说话,这更加深了慕天翼的判断。 “你们……好聚好散。”慕天翼沉声道,“慕家会给你一笔钱作为补偿,我也会娶她。” “不、可、能!”霍庭深一字一顿。 慕天翼脱口而出:“她已经是我的人!” “从来不是!”霍庭深眸子陡然一紧,“从前不是,以后更不可能。” “你……” “咔哒!” 门从里面被拧开,安笒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口,一字领露出的精致锁骨轻轻颤抖。 “你们在说什么?”她觉得浑身发冷,眼睛定定的看着霍庭深,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全身的能量和热量,“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她喝了一杯酒,就晕倒了,可是后来呢? “小笒,我会负责!”慕天翼急切道,他伸手去抓安笒的胳膊,被她后退着躲开。 霍庭深见此心疼不已,握住安笒的手,用他的温度驱散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