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深紧张道,手下的动作轻了又轻。 安笒摇头:“不疼。” 好容易处理好伤口,霍庭深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安笒拿着纸巾帮他擦了擦。 “今天晚上放过你。”霍庭深起身坐在床边,看着美艳无比的妻子,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闷,“等伤好了,加倍偿还。” 安笒抿着嘴笑起来,伸出手指戳了戳霍庭深的胸膛:“快去洗澡。” “好的,老婆大人。”霍庭深伸手捏了捏安笒的脸颊,眼睛闪了闪,“你也要洗的吧?” 安笒晃了晃自己的双手:“受伤了。” “我帮你。” “这、这不好吧?” 浴室里,水汽缭绕,安笒咬着嘴唇坐在浴缸里,双手手腕都被仔细包裹了保鲜膜。 浴缸里飘着红色的玫瑰花瓣,霍庭深站在旁边,用湿毛巾仔细的帮她擦洗身体,浴室的温度于无形中上升许多度。 “我、我自己来……”安笒颤声道,他的手指总是不经意的撩拨到敏感位置,她清晰的感觉到细微的电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一点点击溃她的理智。 霍庭深从背后环住安笒,毛巾拂过她的脖颈,雪白的肌肤顿时粉红一片,水滴凝聚在胸口,像是蠢蠢欲动的诱惑。 “你……我去冲冷水。”他忽然站起来。 明知道挑逗她会让自己一身邪火无处发泄,可面对她的美好,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等一下。”安笒扯住霍庭深的胳膊,咬咬嘴唇,声音低低如蚊蚋,“其实、小心一点……也、也可以的吧……” 这个时候,冲冷水对身体不好吧。 “小笒!”霍庭深吻上她的脖颈,手掌带着水流在她身体上游走,“你真好。” 安笒身体颤抖,咬着嘴唇说不出话,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花瓣随着水花溅落起来,一地芬芳。 一个小时之后,霍庭深用浴巾包裹着安笒将人抱出来放在床上,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脸颊泛着娇嫩的粉色。 “小笒,余生我都会护你、宠你。” 安笒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霍庭深的话。 夜色迷离,月色迷离。 书房里,慕天重重的拍在桌上:“简直胡闹!” “对不起,义父!”慕天翼沉声道,“这件事是我不家婆。” 慕天“啪”的拍在桌上:“自从接手黑道第一天,我就告诉你,做这一行,切忌心慈手软,你都忘记了吗?” “我错了。”慕天翼面色沉沉。 在看到李灵用枪抵着安笒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 “仅此一次。”慕天沉声道,“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是!”慕天翼沉声道,“我绝对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慕天“嗯”了一声,忽然道:“今天我见到那个叫陈澜的丫头了。” “义父?”慕天翼语气一紧,心一下悬起来。 当初义父知道他和陈澜一夜荒唐的事情后,发了好大的脾气,现在忽然提及她…… “我看那个女孩子还不错。”慕天缓缓道,“不是孩子都有了吗?回头带来给我看看。” 慕天翼悬着的心再次落回了实处,心里竟然有隐隐的欢喜:“是,义父。” 离开书房,慕天翼忽然想打电话给陈澜……额,他是想听听女儿的声音。 他掏出手机正要拨号,忽然想到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们母女应该早早的睡下了,不如明天早晨过去。 此时,陈澜正坐在飞机上,她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儿,温柔道:“火火不困吗?” “妈咪,我们要去哪里?爹地怎么办?”小丫头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陈澜心口一疼,怜爱的抚摸女儿的头发:“火火乖哦,爹地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忙,等他忙完就会来找我们。” 今天是小笒的大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她和霍庭深身上,没人会发现她悄然离开这里。 她可以失去一切,但绝对不能失去女儿。 火火,对不起,原谅妈咪都自私。 飞机平稳的起飞,陈澜看着越来越远的城市灯火,在心中默默和这里的人道别。 再见了,亲爱的你……们。 第二天早晨,安笒睁开眼睛,看到躺在旁边的霍庭深,心像是飘在云彩上,软绵绵的舒坦。 “老公早。”她轻轻趴在他胸口。 霍庭深手臂搭在安笒后背上:“老婆早。” 安笒在霍庭深怀里拱了拱,为难的叹了气:“三天之后回门宴怎么弄?” 只从结婚这件事情来看,就知道安振和慕天两个爹是一定要争出胜负高下的。M.dxSzXeDu.cOM